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恼,好想和她吵上两句:“你也别笑,到开会的时候,陆永孝又跑到会场里拉屎,你我都要哭了。”
“不会啊,陆永孝答应不捣蛋的,开会那三天他都会呆房间里哪里都不去。”
我很奇怪:“你怎么说服他的?”
陈佳:“我给陆永孝买了部手机。”
“什么,你给他买了手机,自掏腰包,有钱。”
“老人机,三百块,也没什么呀。”
“什么没什么,你知道这事会有什么后果吗?陆永孝和保姆在谈恋爱,是是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谁也管不着。可这事涉及到陆永孝的一对儿女,还涉及到大笔财产。如果陆家的房产被保姆拿去了。谁对谁错我们先不说,陆家儿女肯定会闹的。”
我越说越激动:“陆永孝被送进养老院和保姆断了联系,好不容易把他们分开,现在因为你的一部电话又重新在一起,陆家儿女非找你麻烦不可,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他们闹成什么样子跟我也没有一毛钱关系,可别搅了这次会议。”
“这是原则问题,是工作方法问题,别一出了事就拿钱解决问题,你这是偷懒。”
“你,你凶什么,顾闯,你不是怕搅了你的会议,影响你的前程吗,你太自私了。”陈佳红了眼圈,和我吼起来。
我更上劲,气道:“哭哭哭,一出事就知道哭,烦死人了,你属刘备的?唯女子和小人为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话一说出口,我才后悔了。
陈佳大怒,指着门口:“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就哇地哭出声来,趴在办公桌上。
果然,电话的后患很大。
接下来两日,我开始忙着办会的事情。布置场地,发请柬,预约专业老师讲课,预约相关领导莅临出席……每次去健福院都和两个科长和刘红在一起,私下也没有和陈佳接触,大家都公事公办。
我实在有点怕这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姑娘,再惹她,陈力就要出面了。
这样的后果,我承受不起。
这一日,我拿了预先打印好的鲜红横幅到了健福院,找了两个聋哑护工,让他们扯在养老院的门头上,另外,还让他们挂上红灯笼插上红旗。
两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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