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最终,面对卫贞贞和多情公子侯希白的目光,岳缘终究以这么一声笑容做了结尾。
没有说明,却也没有否认。
在尴尬的气氛渐散后,多情公子侯希白终于恢复了精神,开始准备作画起来。
在岳缘、卫贞贞和婠婠三人的围观下,随着侯希白的一笔一画,折扇上面再度出现了婠婠的图像,只是与卫贞贞的那一副不同的是婠婠的这一副却是没有点上眼睛。
“侯公子,为什么不点上眼睛?”
出声询问的是卫贞贞,因为眼下的这画与她的不同,她的那副点上眼睛,神情极为相似,但是婠婠的却是空有图像,却是没有丝毫的神情。
婠婠没有出声。
岳缘也没有出声。
不过在心底,岳缘却是很是佩服侯希白的眼光,显然以人家的经验,看出了眼下的婠婠并不是她本身的姿态与特点。恍然中,多情公子有一种错觉,那便是婠婠不该是眼前模样。
故而,他循着自己的这一份感觉,不去点上眼睛。
面对卫贞贞的询问,多情公子侯希白缓缓的道出了自己的原因,不过侯希白的目光是落在了岳缘的身上,他觉得极大的可能是因为岳缘的缘故,这婠婠才压制了本姓。
瞧人家少女弄的跟一只鹌鹑似的,这般柔弱的让人忍不住去怜惜的模样,定是因为岳缘的原因。
“……”
婠婠听了侯希白的解释,只是颇为委屈的瞅了瞅岳缘与侯希白,然后不再说话了。
不过一番谈论后,几人便默契的对画像的事情不在提起,反而是就其他的问题开始讨论起来。
“最近天下战乱频繁,就在数十里外的地方都打成了一锅粥!”
岳缘示意婠婠倒酒的同时,说道:“倒是侯兄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是让人意外了!侯兄,不是在成都吗?”
比起江湖名声,眼下的多情公子侯希白远远要比岳缘的声望要大。岳缘的名声,不过是在一些特定的人群中很是出名而已。譬如道家、宇文门阀……
也因为这样,侯希白对于岳缘的根底反而不怎么了解。
先前的对话中,虽说彼此做了自我介绍,但是说穿了侯希白却是不知晓岳缘的任何根底。在他的眼中,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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