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前伸,剑鞘随着反弹之力再度套在了长剑之上。
“哈哈哈!”
而岳缘则是在半空留下了一阵大笑声,与众人包围着轻松突围而去,以那让人不由的眼前一亮的飘渺身法。最终,在场的所有人只能瞧着岳缘那消失在月下的白色身影微微发愣。
这算是什么情况?
王通和欧阳希夷面面相觑。
这人很强!
但是接下来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腾起了这样的一个念头。
与跋锋寒短短的交过几手的欧阳希夷自然知晓跋锋寒的能耐,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在这么眨眼间的时间里将人家半出鞘的长剑给生生的用飞出的剑鞘给压回去。
难不成真如这带着怒色面具的男子所说那般,他只是在为石青璇留下自己深刻的印象?
否则的话,那之间空下来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若真是想要刺杀石青璇,那短短的时间里石青璇绝对不会那般没有任何的不妥。王通和欧阳希夷两老头想得很多。
与年轻人的冲动不同,老人更多的还是瞻前顾后,总是分析着他人做法的动机。
这么一分析,结果得出的结果却是让人并不满意。
不过眼下那白衣人虽然逃走,但是事情却是没有这么结束,在王通和欧阳希夷的心中,若是发现了这人的身份,定然要其好瞧。否则的话,他们死后怎么跟碧秀心交待?
“你没什么事吧?”
一旁。
一直观察着情况的傅君瑜见几乎是半跪在树梢的跋锋寒,开口问道。
“好强!”
嘴角微翘,恍若受伤的孤狼,跋锋寒缓缓的抬起了头。这时,傅君瑜这才发现刚刚被对方生生用飞出的剑鞘压剑回鞘,跋锋寒受到了不小的伤势。
右手上鲜血淋漓,双眼中几乎闪烁着的尽是疯狂。
“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我连剑都没有拔出来!”
“这中原除去大宗师,和几大门阀阀主外,我这是首见如此厉害的人!仅仅凭借剑鞘便能压制我,若是对方真正出剑的话,那该有多强?”说这话的同时,跋锋寒的眼中疯狂已经**成了兴奋之色。脑海中却是突然浮现起先前对方那月空下凌空一剑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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