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后边的一位一换新人,这赌坊的老板史进钱就要破费上一番。
一来二去的花钱如流水不说,还是相当的憋屈。
所以,现在的史进钱真就将邵年时的话给重视了起来。
也不管身后人的反应了,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邵年时,就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了。
邵年时觉得两人之间的火候到了,也就不再话说一半,直接开了口:“邵某人的能量不及史老板的半分,但是在商路经营之上,却有一些小小的心得。”
“正所谓,做生意要学会另辟蹊径,我接手的那个的那个粮铺的买卖,想必对聊城知根知底的史老板是一定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的吧?”
“这般半死不活的经营着,对于想要养老的掌柜的的确是一处不错的去处。”
“可是史老板您瞧瞧我这岁数,我会是一个甘心养老的人吗?”
“于是,我就用前几日去了济城初家会馆的机会,与济城花市大街那边跟几个人谈了一笔买卖。”
“您可知这买卖我是跟谁谈的,谈的又是何种的买卖?”
这史进钱哪知道啊,他只是直勾勾的瞪着邵年时,就等着他接下来的答案。
邵年时也不卖关子,喝了一口旁边大汉子端上的茶,继续说到:“史老板啊,我谈得是饲料的生意。”
“不过您可别跟我瞪眼,我这虽然是要为牲口们拌饲料,可那些牲口们却是有些金贵呢。”
“您可知道济城上层跟着北平政府的高官们学会了什么?”
瞧着史进钱摇了摇头,邵年时就跟着指了指天:“玩儿鸟,玩儿虫,玩儿鱼,玩儿花。”
“端的是文雅风范,就得是时尚与潮流啊。”
“您可知,一只适合手玩儿的文鸟,牡丹,阿苏儿在济城的市场里边能卖多少大洋?”
史进钱十分配合的摇摇头。
“十块大洋,还是品貌中上的。”
“若是最好的,调教出来的能唱上个七八个调调的,就是一条小黄鱼,也是有人愿意掏的。”
“您又可知,济城的虫儿赌,又是多大的规模?”
到这儿史进钱还是只能摇摇头。
当初他去过济城的赌场,那边压根就没有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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