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邵年时依然不动声色,继续问出了他的第三个问题:“此等米面购得了几斤?又是哪一家购去的?”
直到问到了这里,这男人的脸上才有了一瞬的恍惚。
这位掌柜的好生的冷静,为何要问如此细致的问题。
那一日涌到码头上的人员有百十多人,购得的米面不知何许。
一文钱一斤的米面,也做得如此细致的账本?
当时在码头上可不见过那卖粮的小伙计问过任何人有关于家住在何处的问题啊?
想到这里的男子就踏实了几分,只是这问题回答的却是模糊不清了起来:“大概买了五斤,不,是十斤的大米。”
“他家,他家就住在窝棚区小道南三关第六排一门……”
“看,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我可没有扯瞎话啊!!”
说完就朝着四周瞧瞧,得了几处认可的目光之后,这心里才算是踏实了起来。
可就算是这样,邵年时依然不慌不忙的继续询了下去:“那敢问,他家中可有旁的亲眷,那一日去买粮之人又可是他本人?”
“这!这我可如何得知!我只是他的至交好友,今日去他家找他玩耍,一入得屋内就躺在床上大呼疼痛。”
“只问清楚了吃了你家米粮之后才有这般的情况,这才匆匆的赶过来,为我兄弟讨要一个说法的啊!”
邵年时对于这个人的反驳也不着恼,跟着这个问题继续回到:“那就是说,你这兄弟乃是一人居住了?”
“那么……二蛋,去将我柜台上的账本拿来!”
一点没带憷的并且从人过来闹事就站在邵年时身后的高二蛋应了一声是,就转身从贾晓贵藏匿的柜台之上翻出来一本长长的账单。
这就是那一日单独的做账,属于铺子当中净盈利的一本。
因为粮食特殊,所以被邵年时搁置在了最前面。
前后一本账面,因为经手人不同,在字迹上也略有些差别。
但是这记账的方式却是如出一辙,与旁人家不同的是,这本账本的后边,竟是多了一行小小的空白行。
而在这个空白行的位置,还标注着一些旁人都看不懂的记号。
为了让大家都能明白这些记号的含义,邵年时就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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