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像是这种泼皮,说不定还有后招。”
他这里话音刚落,那边几个男人果真就变了脸色。
地上的病人也不装病了,反倒是一个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仓啷啷,竟然从各自的后腰之中拖出来了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对着邵年时与许大夫的所在冷笑了起来。
“哼哼!没想到邵掌柜的竟然是如此叫真儿的人呢!”
“瞧着倒是个精明的,怎么就没打听打听想要在这一片儿地界里做生意,到底是要跟着谁混呢?”
周围的街坊们一见到这几个人动了真枪真刀了,那是啊啊的叫着,瞬间就将这个场给让出了足有一米开外。
但又秉承着几分看热闹和担心邵掌柜的心思,大家也没跑远,只是在附近的几处小商铺的屋檐底下停下来,或是躲进小胡同之中探出脑袋偷偷摸摸的往外瞧去。
再看过去的时候,却见到那邵掌柜的面色不变,一点不惧的将双手朝着半空之中一拱,说出了下面的一番言语:“我当然知晓这一片是谁家的地盘。”
“这里当然是钱粮帮的地盘。”
“聊城县城不大,以集市大街为中心之地,往东乃是钱粮帮聊城分堂的地盘,往西则是福来赌坊吕老板的地界。”
“就是不知道兄弟是属于哪一派的人士,可无论你是哪一家的,你可知道,我们家的初老爷,与这两方人之间都打过了招呼,交过了合作金的交情。”
“现如今你来我这里要钱,就必须要说出一个缘由,到时候我也好给上边的大掌柜的报账,也要让人知晓这笔钱到底孝敬的是哪一方的豪强。”
“毕竟能够压过钱粮帮的堂主与吕老板的人士,必是在山东省内都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若真是这样的兄弟,你只要开口,就算是将我这铺子之中的米面尽数的拿去,我邵年时也不带皱上一个眉头的。”
“可若尔等只是地面上的泼皮无赖?”
说到这里的邵年时就将双手一挥,朝着身后那幽幽不见内里的院内喊了一句:“伙计们,抄家伙让他们好看!”
这邵年时的话音刚落,这铺子深处,后院当中就传来了一阵齐刷刷的应和之音。
几个年岁不大,音量清冽的声音从当中响起:“是!掌柜的!”
在声音落下之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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