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田寻安对此再熟悉不过了。
见到封印处并无任何被强力破除的痕迹之后,他这才将信封沿着切口给撕了开来。
‘刷拉’
有些泛黄的信纸被田寻安打了开来。
上边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将冯掌柜的想要表达的意思都说了个明白。
‘戌时,会宾楼,邵掌柜的新人入伙。’
看得田寻安挑了下眉毛,对这邵掌柜的其人就充满了好奇。
依照冯,季二位掌柜的鸡贼劲儿,今日忽然多拉一人入伙,那这姓为邵的掌柜的一定有他的独到之处。
要么就是一巨贪无比的硕鼠,胆大包天,利益优先之人。
要么就是抓住了这二人的把柄,被其挟持,只能通过自己的身份让其投鼠忌器,从而达到拉人入伙的目的。
无论这其中的原因是哪一种……
想到这里的田寻安就啧了一声,那这二位掌柜的心还是不够狠,而他们也着实的废物了一些。
想到这里的田团长有些意兴阑珊,但就算是为了去见这位邵姓的掌柜的,今晚之约,他也是要赴的。
细想一下,那冯,季两位掌柜的已与他合作了多年,也知晓了他太多的秘密了。
也许是时候寻一个由头换一下这合作之人了?
这结果到底如何,且看今晚与那邵掌柜的碰面后再瞧吧。
田寻安看完了信,就将其随手的扔在一旁。
也是这位聊城的最高长官过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早已经将谨慎小心给抛在了脑后。
若是他能将往日里冯掌柜的来信随意的拿出来一封,细细的比对上一番的话,就一定能发现,这一次的信件之中的字迹,多了几分可以模仿的痕迹了。
而田寻安更加想不到的是,一封书写了与他的字迹有八九分相像的书信,在同一时刻里,被一位穿着守备军军服的陌生的面孔,给递到了铺面的门房的手中。
当闻讯而出的冯掌柜走出铺子的时候,却也只见一高大挺拔的背影,身后斜挎着的盒子枪,也打消了冯掌柜对于这封信的来处的最后一丝怀疑。
同样的,当他将书信打开,看到了田团长主动邀约在会宾楼之中后,冯掌柜的对于邵年时处理之事所留存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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