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初老爷就不再多说一句,反倒是目光平静只等邵年时的回答了。
这让完全没有准备的邵年时一愣,不明白初老爷其中的意味了。
这难道不是一家之主应当操心的事儿吗?
这二位掌柜的又不曾贪图我家的粮食。
但是再一想,邵年时的心就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原本打算脱口而出的提问也被他直接给咽回到了喉咙之中,反倒是将这答案反复的斟酌一番,十分郑重的给出了自己的解答。
“老爷,若是我来处理的话。”
“一是将这二位掌柜的从接受粮食铺子以后所有的账本取出,与总库之中的粮食进出进行比对。”
“从中找出何时开始有不正常的粮食的流向,再从那个时候起,统一的计算这二位掌柜的到底贪墨了老爷多少的粮食。”
“从而也能知晓这二位掌柜的背后之人到底从我初家粮行当中拿走了多少的粮草银钱,以作为备案。”
“毕竟小子并不清楚这背后之人到底还有否依仗,也不清楚此人今后是否还有得势的可能。”
“可是咱们这种行商之人,总要做到有备无患。”
“若来年那人想要寻我等的麻烦,他曾贪墨初家大笔的粮草就会成为我们最有用的把柄。”
“无论是投其政敌还是走舆论的攻势,初家都可立于大义的一方,免遭此人的暗算。”
“二一个则是依照被贪墨的财务的额度对这二位掌柜的纠责。”
“这事儿若是放在前朝,两位掌柜的就算是被初老爷您随意的打杀了,都不会有人质疑。”
“但是现在好歹已经是新民国新政府的时代了。”
“哪怕是为了名声顾,初老爷咱们也不能随意的将人给处置了。”
“不如我们走官方的流程?将人送往巡捕房之中。”
“依照账本之中所贪墨的银钱,去这二位掌柜的家中讨要。”
“这其实才是对这两位掌柜的最大的惩罚呢。”
“他们辛苦做局,拼命的贪墨,究其原因还是为了银钱。”
“初老爷将其财产查抄入账,让其一朝回到原点,不但如此,依照新政府的法规,他们怕是要进得监狱,将那牢底儿坐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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