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年时也好奇极了:“是什么说的呢?”
初邵军一挺胸膛继续说道:“我姐姐说了,人不能言而无信,她既然当初应了我的请求,借了我北上的盘缠了,那就意味着她自动的站在了我这一边,是支持并同意了我追逐梦想的行为的。”
“哪怕这种行为鲁莽大胆,突发奇想,甚至还充满了各种未知的危险,在家庭与亲情方面也毫无任何的沟通与担当。”
“但是当时的我早已经打定了主意,最主要的是,我已经应承了田督军的推荐,先斩后奏的占用了那个名额。”
“在那个时候,就不是我初邵军一个人的个人行为了,也无法将我再当成一个小孩子的无知之语了。”
“我与田督军之间的交易,并不是以一个不经事儿的少年的身份去完成的,当时的我代表的是初家的三少爷,甚至可以说是代表了初家嫡系四分之一的民意。”
“而初家的立家之根本就是人无信不立。”
“说到做到,也不过是需要遵守的最基本的条件罢了。”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然是无法挽回了。”
“那索性还是痛痛快快的走下去,尽量的让自己的亲人过的自由与舒坦一些吧。”
“至于我父亲的怒火?”
“我姐姐才是最了解我爹的人呢。”
“只要是他抓不到我这人啊,气过这一阵儿啊,他也就开始为家人担心了。”
“没办法,老派家庭的大家长,就是这么的爱儿子。”
说完,初邵军竟然还挺得意,龇着牙就将腰给插上了。
听得邵年时心中一阵的羡慕,寥寥几句,原是想要再深入的了解一下自己思慕的姑娘,谁成想却让他怀念起了亡故年余的父亲。
一时间百味陈杂,竟是再无交谈的兴趣。
就在邵年时想着怎么去结束这一场他已经失去了兴致的话题之时,站在船头负责探查水路的船工,就站在船头前,高喊了起来。
“聊城县到了嘞!”
这号子喊得又长又亮,带着南方人独有的韵味。
能在内运河道上讨生活的船工们,有许多都是老家在多水之处的南方人。
可纵是水性再好,这号子声中也带上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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