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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他年龄瞧着轻,不及弱冠,尚才十七,可邵年时却早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接手我位于聊城县城以及相关码头上的粮食生意了。”
“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我那偏北进的粮食生意就往南边扩张了不下三倍的范围。”
“若是让他继续干下去啊,我们就要与广州的白家人争一争长短了。”
“不过,现在我却是不用太过于发愁了。”
“因为我那个的大儿子啊,已经向我借人了。”
“我们家最近的药材生意……我跟你说……”
话还没说完呢,他们这群走了来,来了又走的人后边又传来了一声强势插入的声音:“父亲,我来迟了。”
“郑伯父好,继成老弟?你也在啊?”
来人真正是巧,恰是初老爷口中提到的自家的大儿子初邵民。
他穿着一款新制作的八宝暗理云纹长衫,外罩一款银丝边比甲,手工精制,质量上乘。
只是这般的穿着不太像是他这个年龄的人喜欢的打扮,若不是他胸口处盘扣所在上还别了一挂怀表的银色链子的话,说他是守旧古板的老头子也是有人信的。
自然,冲着初大少爷这般的打扮也可以想象的到他与新派代表人物的郑家的公子的关系……好不到哪去。
此时的初家大少爷之所以会开这个口,也是为了让他最新看上的合作者从这个无法抗衡的泥潭之中挣扎出来,免得被这位手握军权的少爷给记恨上,再影响他后续与乐达聪的宏济堂之间的对抗。
果真,因着初家大少爷的打岔,这一众人之间的气氛,再一次从刚才的剑拔弩张变成了现如今的不尴不尬。
再由着负责引路的大管家的提醒,瞧瞧时间,他们这些分量十足的举办人与嘉宾就跟着指引来到了慈善晚宴的正中央,嘉宾席的前排,安静的坐下了。
毕竟,今天晚上的这个晚宴,基本上将济城从商的人士是一网打尽。
为的就是为现如今的山东督军,田大帅对于抱犊崮的加深围剿的募筹捐款晚会。
工商界的同仁,在田督军的此次行动之中多多少少都感受到了没有抱犊崮出来蹦跶的便利。
因为枪打出头鸟,其中最大的一只即将被按死在坑底的缘故,就让现如今的山东省竟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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