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排排对面人的肩膀,竟是想要将自己的袖子挣脱开,拔腿走人啊。
可是站在初勤对面的年付在听到了这样一番话之后,他能让这人就这么走了吗?
此时的年付那是一把就攥住了初勤的手腕,着急忙慌的将人又给拉了回来。
“初哥,你这样也太不地道了,既然知道兄弟我有大难,还是救不了的那种,那你索性就装作不知道,让我当个无知无觉的替死鬼就是了。”
“你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跑过来,说出来的话还似是而非,你这让我的心不上不下的,就以为我头顶上一直挂着一把铡刀,什么时候落下来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落下来也不知道。”
“你这样!你这样还不如现在就把我给杀了呢!”
看样这年付是真的急了,那唾沫星子都喷了年付一脸。
他拽着其实算不得单薄的初勤,将对方晃的如同飘零的浮萍一样,马上就要散了架了。
“所以,初哥,给个痛快话,到底是发生了啥事儿了,说出来,让老子死也死个痛快啊!!!”
“啊啊啊!!”
就在年付崩溃的低吼声中初勤叹了一口气,仿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朋友如此难受一般,将一个故事于年付这里娓娓道来。
“田督军与郑团长于郊外大营练兵,演习。”
“这事儿你知道吧?”
年付茫然的点点头,这根他这个小人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你知道吗?实际上这是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啊。”
“因为田督军的儿子远在北平,军中的亲信都在大营之中厉兵秣马,准备剿匪。”
“但是郑团长却是将儿子留在了济城,待到济城最高的军事武装力量的指挥官们无暇他顾的时候,将会以雷霆之势,去执行一个任务。”
“一项不能为外人道的任务。”
“而这项任务是势必会影响到田督军在济城的实力,从而达到他郑家在济城争权夺利的目的。”
“而这项任务,还会影响到这济城之中另外一举足轻重的人家,也就是我现在服务的主家,初家的利益。”
“你说,若是被这人从你这城门之中顺利的通过了之后,那两家实力受损的人家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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