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我只问一句,若您是女子,你是喜欢吃苦腥的补药呢,还是香甜的食补甜糕呢?”
这个问题仿佛不用考虑就可以回答。
乐镜宇只能用沉默以对。
邵年时也不在意对方配不配合他的回答,反倒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肯定是更喜欢香甜可口的阿胶糕啊。”
“这样一来,成本下降了可不止二十分之一,于是将原本的半个角子的钱翻上一倍甚至两倍的价格,再卖给那些个追求滋补和养护身体的客人。”
“七爷,您说,这当中的利到底有多大。”
“更何况,像是这样的阿胶糕,还可以随着季节的不同随时调整口味。”
“你瞧,现如今正是夏立之时,漫山遍野的桃花就要纷纷落下,小枝头上的青桃就要露出了端倪。”
“那层层厚厚的花瓣若是就这样被鞋底给碾进泥土之中,岂不是太过于可惜?”
“若是以桃花瓣汁水入阿胶糕当中,那口感又有另外一种不同。”
“若是一年四季,都能混入鲜花,就能做出漂亮的花胶。”
“到时候,我们去找南面最会画广告的西洋画师傅给咱们卖的阿胶画上最艳丽和明显的宣传画。”
“往上海的四大百货公司的玻璃门上一贴。”
“只需将乐家与初家联合百年,千年传承的广告词往外这么一推。”
“像是江南一带的有钱家的太太小姐们,怕是就冲着这份儿高贵的御用广告语,也要买上一方过来尝尝呢。”
“乐七爷,您说这是不是咱们打入南方的一个契机。”
“自古以来,北阿胶,南燕窝都成了惯例了。”
“不是咱们的胶不好,只是因为口感的问题,它在南方就是不好推。”
“再加上阿胶本身的卖相地缺没那么的上品,以前从不曾吃它的娇滴滴的姑娘,怕是一口都咽不下去。”
“燕窝人家当滋补品吃,阿胶就全数当药材来处理了。”
“可是说到真正的功效,阿胶可是比燕窝有太大的功效了。”
“但是现在,您不得不承认我先前所说的法子的确是极大程度的降低了阿胶服用的局限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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