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骨架均匀,冷白无暇的双手,就能让人猜测出油彩画出来的妆容底下,到底是一副多好的相貌了。
而就是因为这份儿白以及他最出彩的《玉堂春》让他得了另外一个绰号,白牡丹。
就因这超于常人的仪态容貌,让与他同期盛名骤起的其他三个流派的人也隐隐的只能与他做配了。
梨园行当中的三小一白中的一白说的就是他。
而无旦不荀的行内话,更是将他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听说初家想要找的合作人是荀惠生。
那初家的大少爷可是激动坏了。
因为作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这位大少爷平日的生活那是相当的节制的。
吃喝嫖赌,绝对不沾,清心寡欲的在商界就是一股清流。
可是除了家里人,谁都不知道,初家的大少爷实际上是一个铁杆的戏迷。
这位爷因为平日里也没有多少上戏园子的机会,那是但凡听上一场戏,都是极其专注与认真的。
而且,就为了听上最好的戏曲。
他还专门托人去上海的大世界影城当中找专业的人给他录制黑胶片。
家中有德意志人送来的金黄色的向日葵花唱片机,那上边甭管什么时候,都会夹着一张最新红火起来的大角儿的唱片。
说到这荀惠生,那也真是缘分。
因着前一阵乐七爷捣乱的事儿,初家的大少爷为了了解情况还特意的顶着炮火往北平跑了一趟。
后又因着河北那地儿小股流寇多线作战的缘故,这初家大少爷难得的就在北平城内停留了一阵。
而他住着的和平饭店的斜对面,就是京城最大的戏班子三乐班长挂的戏院。
这下打听完了乐家的事儿的大少爷,原本还因为无端的滞留而有些烦躁呢。
谁成想这买了一次头等票进去戏院里听了一场荀惠生的戏……就差点乐不思蜀的不回家了。
也得亏初老爷当初教育的好,这大少爷对自己的要求也高。
他强忍着不舍,终究是在离开北平城的时候干了一件儿他这辈子最疯狂的事儿。
他花了自己私攒下来的银钱,包了戏园子一场,请荀惠生为自己唱了一曲《玉堂春》带着那绕梁不绝的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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