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还是他都不曾动用过一次的抱犊崮的王栓子,随着山东境内愈发严峻的剿匪形式,以及急的有些按耐不住了吧。
做了一个打算的邵年时当晚睡得特别的踏实。
待到入到了最后一场综合试卷的考场的时候,他的状态跟臧克加的可是截然不同。
那个还带着一腔热血的青年人,过了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他为这个不公的社会,为这个不作为的政府,感到深深的失望以及出离的愤怒。
他就像是一个炸了毛的公鸡,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哀怨又愤懑的看着邵年时如同没事儿人一样的迈进了自己的教室。
就在他奇怪对方怎么能对此表现的如此的无动于衷的时候,邵年时却是用一种社会人的口吻好好的劝慰了一下这位单纯的不像话的新朋友。
“有些事儿,只凭借愤怒是无事于补的。”
“你说你现在气成这样,那个锤了一拳的英仕达的狗腿子能知道吗?”
“还是说,你只凭借在心里生闷气就能给对方致命的一击了?”
“若这样做有用,那我可真要真心的对你说一声:佩服了。”
“因为我还没见到这天下的坏人还能因为诅咒与谩骂就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的了。”
“若真是能,那你的本职工作一定不是一位学生,而是一位大巫了。”
“可是在我初家镇中最好的神婆,也不过只能请上一个黄大仙儿给人叫叫魂罢了。”
“所以,臧克加啊,你说你现在的这种表现,到底是苦了谁,又是害了谁?”
“若想真正的打败你的敌人,只靠着愤懑可是做不到的啊。”
这话说的臧克加更郁闷了:“邵年时……你,说是不能轻举妄动的是你,说不能生气的还是你……”
“你这个人瞧着老老实实,谁成想竟然是这般霸道的人啊……不让人打回去就算了……现在连在心里想想都不让了……”
对着臧克加这幽怨的小眼神,邵年时差点就破了功,他噗的一下,憋了下笑,却没法给这位朋友往细里边解释。
只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然不说,依照臧克加的这个性子,若是一味的强压下去,说不得还要出点什么大事儿了。
堵不如疏,不如给他寻个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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