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笑笑,表达出了足够的感谢了之后,就往他要去的第二处地方走去。
那就是距离村人们住的有些远的阿婆的所在。
这两位孤寡的老人,与村中现存的各户虽然有亲,却是极其的遥远。
两个人又身无长物,就算是过继嗣子,也每人稀罕。
只能顾得上自个温饱的女人,哪里值当旁人盯得上的价值呢。
正是因为她们清楚怕是要独居一辈子了,这才将房子凑的近一些,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
去了一家就等同于去了另外一家的邵满囤,绕村子一个大圈,才来到了距离小土丘不远的两位阿婆的屋子。
原只是好心的要提醒她们一句,夜晚入睡前一定要顶好房门罢了,却被就在灶台间,敞着门,捞腌菜的阿婆给挡了个正着。
“满囤来了啊,正好,你不过来瞧阿婆,阿婆过两天也是要去你家的呢。”
听得邵满囤还挺奇怪,他啥时候与这两位阿婆有过深交了呢?
谁成想,就在他愣神的空档,在灶台里边和面的钱婆婆,却是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回到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就多出来了一个布包。
“来!”她照着邵满囤招招手,一边念叨着一边展开了包袱皮内的东西:“过来试试,合脚不!”
“俺们两个老人过的不宽裕,但是做双鞋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包袱皮里包了两双鞋子,一套不知大小的贴身穿的内衣,除了鞋面是素黑的之外,其他入眼的皆是花里胡哨。
走进了一瞧的邵满囤就明白了。
这是用碎布条块拼凑起来的褂子。
两位婆婆平日间肯定没少接针线活来贴补家用,也不知道攒了多长时间的碎布,这才凑成了一身材质一样的里衣。
由着这一份感动,邵满囤竟是忘记了推辞,被钱婆婆这瘦小的妇人压了一下,就着房檐下一张矮小的条凳就坐了下来。
他脚上的鞋子湿漉漉的,鞋面大脚趾的所在还十分可耻的破了一个洞口。
当中芦花做的絮子,悄蔫蔫的冒了一个头,虽没完全的撑破,却也挡不住冷风呼呼的往里边透去。
既然要试鞋子,就要将收口的夹絮鞋褪下来,可瞧着足有三四个洞的袜子,邵满囤拿着新鞋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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