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口,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说旁的,在这水上,单只插个镖局与商行的旗子,可是嘛事儿都不抵用的。
更何况,他们起运于聊城,在这条漕运上算是一个正经的全运码头。
直至抵达到天津卫的时候,都需要钱粮帮的保驾护航的。
而这与钱粮帮去打招呼的事儿,也不能只派一个管事的去办。
依着往常的循例,为表对分堂堂主的重视,此行乃是初家大趟子的大管事亲自带队。
他身后跟着两个惯用的学工,手中拎着一方楠木红漆小箱。
箱子上挂一把黄澄澄的挂锁,与之相匹配的钥匙,就捏在大管事的手中。
三人行的匆匆,与码头一侧不过两三间的正厅院子中进入,商谈了半刻的时间,待到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两手空空了。
但是瞧着大管事的脸上,带着些许轻松的笑容,在队伍中等着音信的几位,就散了心中的焦虑。
“那边的人怎么说?”
与周管事配合了大半辈子的吴管事将人给迎进了队伍之中,顺带手的朝着面前的这位就递上了一方灰色的巾子。
被问及的周管事,顺手接了过来,擦了擦头上因走得急冒出来的两三滴汗,出了口气回到:“得了,老爷给的打点很足,年前的时候还特意的给这码头上的几位堂主送了节礼。”
“东西不厚,却在于脸面,那些在道上行走的人,要的就是这份儿心。”
“今儿个我只刚报出了商行的家门,那一主二副的三位堂主就都在厅里见了礼。”
“箱子中的年保费用,他们连瞧都没瞧,只挥手让我们安心的运货,连来往船只的数量,运的是什么东西都不曾问上一句。”
“这趟货物的起手就有了一个好兆头,也不枉我们过年的时候,还要走上这么一遭。”
说完,周管事就手的将毛巾送到了身后的小跟班的手中。
听得吴管事也跟着乐,有心絮叨几句,却也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只凑头与周管事对了一句:“不过是一群苦力,抱团起了势,能得初家老爷的敬,可不要受宠若惊?”
听得周管事赶忙往四周瞧去,见着大家都各忙各的,就赶紧堵了自家老朋友的话题:“谨言!这世道,钱粮帮的势力堪比在一城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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