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还不多给俺一些奖赏。”
“若是能把俺的工钱跟城里的那些店员那样算就好了,就是那个叫做啥,对,抽成,若是再给俺一些抽成,也不枉俺救了初老爷的生意不是。”
听到这里,张管事背着的手就松了一松。
他还以为这个小子这一开牙能说出多不要脸的要求呢,谁成想,就只是这样?
张管事心中暗笑,却在面上不显,反倒是做出为难之色,并不曾一口应承下来:“满囤啊,这么说,你是愿意去试试的了?”
瞧见那年轻人点头,张管事再继续说:“那这事儿我在你这就先敲定了哈。”
“至于你说的工钱和抽成的事儿,你也知道,我就是个管事的,但凡涉及到银钱方面的事儿,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了主的事儿。”
“待我将磨坊的用工上报给初家的老爷,且听他的吩咐,若是他说成,那咱们在这园子里的工结束后,就将那边的活给干起来吧。”
听到这里,邵满囤不疑有他,只觉得合理,他点点头,询了一下接下来再无他事儿了之后,就握着钱袋,赶忙往角门的方向跑去。
被张管事这么一拦一耽搁,天都黑了。
等到邵满囤回了自家的院里时,连村里游荡的土狗都趴回到了窝里。
此时的家中,因着一天没个人气儿,带着点寂寥的凉。
邵满囤等了好久的时间,才用烧的通红的炉子和躁动的火炕将它暖热。
“呜呜呜……”
与炕头连在一起的小泥炉子上坐着的水壶发出了沸腾的声音。
在炕那一头用火钳子捅渣滓的邵满囤过来瞧上一眼,就将黄铜水壶给提溜了下来。
一股子幽蓝的火苗从炉子口中冒出,那当中凹进去的炉壁口处跟着响起了两声‘噼啪’之音。
这是做水的时候,邵满囤就提前放下的两个发面饼,正是他中午的时候,负责配饭的小厮塞到他怀中的富裕。
因着那位同龄人的善意,邵满囤在初家上工的第一日的饭食就这么被全给解决了。
炕边案头上的粗瓷大碗之中,倒上半碗刚烧开的水,一碗水泡黑饼,加粗盐疙瘩的晚饭,就算是做出来了。
初家的活,看着是实惠,可是这量却是着实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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