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身侧的大管事都不知道是扶还是不扶了。
二人正惊着呢,这位少年人却郑重其事的说到:“初老爷,俺不知道精明人应该是咋样的。”
“但是这些事儿,都是俺自打爹娘走后,就开始琢磨的。”
“俺是真心实意想要报答初老爷的恩惠。”
“现如今,说再多的话,也像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初老爷,您且往后边瞧吧!”
“俺要用一辈子来报答您的恩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俺是真情还是假意了。”
这话说的极其认真,可配上他这年龄,看着就有些可笑了。
弄得初老爷哭笑不得,干咳两下,赶紧让大管事的将这个有些轴的小子给拉起来,结束这一场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的对话。
“既是如此,你且回去好好歇着。”
“这些票据先入了我初家的账。”
“至于你说的来我初家做短工的事儿……”
“这大过年的,我们初家又不是那种苛刻的主家,就是长驻院外的长工们,也是要放回家过年的。”
“你若是有心,在过了正月十五之后,再来外院报道。”
“那时,不用多说,带着账房给你开的凭条,去找管工的管事就是。”
“现在呢,你快回去吧,我们初家……可不想要光吃饭却干不了活的工人呢。”
说的邵满囤下意识的就瞅瞅自己消瘦的身板儿,有些赧然的扯了扯衣角,从地上爬起来,同手同脚的从初家的内厅退了出去。
一旁一同离开的大管事只将他送到了外厅的门边儿,就有一个看起来稍年轻些的中年人,迎了过来。
他们二人三两句的将话交接明白了,邵家的满囤就被这位新接手的管事给带到了另一侧的回廊后边。
廊后那里有一溜的房门,密密挨着。
每一间的房门都呈半开的状态。
被管事带着往前走的邵满囤,在一间房前站好,往里一瞅就见里边放了一条比寻常案子还要长上一截的案几。
案几上笔墨纸砚备的齐全,一把厚实的算盘,正摆在当间。
算盘另一侧,码放了一摞红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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