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的话,我想啊,也只剩一个办法能缓解了。”
张灯官果真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也顾不得锤炕了,拉着王栓子直问:“是啥办法?”
这王栓子压低了声音,将手指往村东头的方向轻轻一指:“你们本家,村边儿大榕树下的……张冯氏……”
只一句话,那张灯官疼的扭曲的脸就舒展了回来。
转而变成了一种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那是一种……男人们一瞧立马了然的猥琐之意。
毕竟,老爷们的意志力都不算高,总能被裤裆下二两给扯的轻易转移的。
只要小兄弟能忙活着,再多的痛也能变成快乐。
听到这里,躲在门外的邵满囤,跟着倒抽了一口冷气。
张冯氏?
这不是他家隔了一条道的邻居,去年刚死了丈夫的冯寡妇吗?
张灯官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连本宗族内的远房兄弟老婆……都敢勾搭?
可是再细一琢磨,邵满囤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
他轻晃了一下冻的有些僵硬的胳膊,从柴火垛中钻了出来,按原路翻回到了矮墙外边,顺着村间的小路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这事有点巧。
邵家因为是外来户,当初搬到这个村的时候,村内也没几处好建屋子的地方了。
没办法,邵家只能将三间土坯房子落在村子的东边。
正挨着死了丈夫,被宗族遣在东头独居的冯寡妇的旁边。
他们两家为了避嫌,当中还隔了两三条街的距离,恰被村边的小树林给隔了开来。
邵满囤此行目标十分的明确。
他要将张灯官盯死了,想法抓住他的把柄,把这个祸害赶出村子才是。
所以,当听了小弟的劝,再大的雪也浇不灭浑身的欲火的张灯官走出家门的时候,提前跑走的邵满囤早已经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将屋内油灯点着,床边的火炉子引燃,再将他爹捆成一捆的油火把解开,抽出一根,抄在手中,站在窗户边……静静的等待起来。
……
夜色越来越沉,窗外的雪却是渐渐的停了。
邵满囤不过绕着窗边来回的走了两趟,就听到屋外道上有了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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