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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通过激怒我达成自己的目的,最终,他走了,我也不见的好过?’
哎呦,这么一想就说的通了。
可能是这位吕晓贵仁兄,平常就是个走外门邪道,偷懒耍滑的人物。
带入旁人的时候,把自己那一套为人处世就给带入进去了。
他就从来没有从邵年时是自己有本事,亦或是人家根本就是按照规矩办事儿,压根不怕他吕氏大酱作坊掐住他的货源的方面考虑。
他这一上来就跑偏了,到了最后得到的结果能是真的吗?
于是,自以为得出了真相的吕晓贵反倒是踏实了。
他朝着邵年时嘿嘿一笑,露出了一个我懂了的笑容。
笑的邵年时一头的雾水,在标注吕晓贵的符号的时候,又加上了一句:脑子不大好使。
看来,给这个铺子里找一个听话又靠谱的店员的事情,必须要马上提上日程了啊。
琢磨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邵年时就想到了一个人。
高家庄的二蛋。
人又机灵,又会说话,最主要的是听话。
只最后一条,就足可以应付这个不大的铺子了。
想到这里的邵年时就决定了,今儿个晚上让街面上专门负责跑腿的驿站处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往高家庄的方向过去。
顺便给高二蛋捎去一个口信,直接来聊城找他来报道来。
等到有了可靠的人,在铺子里帮他盯着生意了之后,他才能为了接下来的小改造,好好的忙活一下了。
至于另外一件事儿。
邵年时就从柜台后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套写信用的东西。
沾着墨水书写的钢笔一根,略微有些泛黄的信纸一张,一自带了浆糊的红封条信封一个,就可以写送往初家大院之中的第一封信了。
信是给张管事的,毕竟这个铺子再聘人需要找他报备一下,至于正事儿只需要写上一句就成,剩下的纸张上,则可以全部写给他的先生,李管事的看了。
让张管事的代交一下,就不算是占了公家的便宜,来做他的私事儿了。
又写了满满一信纸的邵年时做的特别的坦然。
当他站在铺子门口,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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