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动脉锁的控制器,他一旦失去控制,心脏就会被炸掉。设计做得很巧妙,拆解的话也会直接引爆。
“遥控器会控制在我的手里,恺撒返回之后我会交给恺撒,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施耐德缓缓地说,“你愿意把命交到我们两个人的手上么?”
阿巴斯沉默了很久,“我只能交出自己的命,雪的命不是我的。
“只是微创手术,甚至不能说是手术,说体检更合适。”施耐德耐心地说,“你应该听说了那些船员的事,可能某种病毒被那些大蛇带了进来,它会感染这条船上的每个人。我们需要对每个近距离接触过大蛇的人做体检。”
***
雪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透出敌意。
这女孩已经要回了自己的北极熊皮,扎束起来像个因纽特小猎人,腰带上还扎着几枚从弹药库搜出来的长柄手榴弹。
她大概是已经知道船上多数人都不信任她,随时准备着离开这条船去冰天雪地里闯荡。
不过恺撒和阿巴斯发现她的时候,她也确实是个因纽特小猎人,虽然心中恐惧,但恐惧没有压垮她,连地核热井里的北极熊她都敢硬刚。
“我们每年也做体检,但没听说过要打麻醉针。”雪冷冷地说。她的英语勉强够听说。
施耐德之前已经跟她详细说明了手术的过程,其中就包括了全身麻醉。
“正常的体检当然不用,但我们要找的是某种人类之前还未遭遇过的病毒,它们可能只寄居在某些北极动物的身上。甚至它们可能来自落日地,这种瘟疫在船上继续地传播,我们每个人都会死。”施耐德说,“阿巴斯和雷巴尔科船长已经做完了体检,两个小时你就会醒过来,不过是身上多几个微孔而已。”
阿巴斯就站在窗边,眺望着外面黑茫茫的大海,一直没说话。这时候他转过身来,撩开防寒服和紧身的T恤,身上某几处还在轻微地出血,但看裸露在外的伤口确实是可以忽略的小孔。
看到那些伤口的时候雪似乎微微动容,强烈抵触的表情也略微地褪去了。
“雪,我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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