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里来?赚点干净的钱不好么?”
“如果我跟你说我们什么都不想买,压根没想当你父亲的客户,你们完全搞错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说谎?”路明非苦笑。
克里斯廷娜歪着头,审慎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点点头,“好吧,我相信你,但就算你没犯什么罪,跟联邦安全局合作也是明智的。你们要是局外人,我爹没准会杀人灭口,只有联邦安全局和格鲁乌特种部队能保护你们。”
“明白,给机会谁不想当正义的伙伴呢?”路明非微笑。
“正义的伙伴?这个词很好!”克里斯廷娜情报员眼睛一亮,深深认可路明非的修辞。
路明非心说你当然觉得这个词好,因为你从某种意义上跟那个男人是类似的生物啊。
克里斯廷娜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正要喝,手忽然抖了起来,酒液洒了满桌。她脸色煞白,牙关紧咬,看得出她想要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手,可颤抖越来越厉害,像是癫痫病人发病的样子。
路明非急忙起身,正准备上前查看,却被克里斯廷娜以强硬的手势阻止了。她哆嗦着从随身小包里摸出药瓶,把两粒橙红色的药丸丢进嘴里,用剩下的半杯酒吞服。
那是某种见效极快的药物,十几秒钟后她握着杯子的手就稳定下来,全身绷紧的状态也解除了。
她看了路明非一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这事儿谁也别说!”
“癫痫?”路明非略略放心,癫痫症倒不算罕见,但癫痫病人充当情报员,关键时候犯病怎么办?
“不,肌萎缩侧索硬化,听过没有?”克里斯廷娜深呼吸几下,躺在沙发靠背上。这还是她第一次流露出疲惫的表情。
路明非摇头。
“也叫渐冻人症,我的神经和肌肉系统会渐渐地萎缩,一步步地失去行动能力,最后我会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窒息死掉。”克里斯廷娜轻声说,“没有药能治,我妈妈也是死在这种病上。”
路明非心里微微一动,克里斯廷娜的说法和布宁的说法不谋而合,那凶狠狡猾的老家伙还真没撒谎博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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