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她不会亲眼看那一幕,这是她跟老板的不同。所以她只能苦笑,而亚历山大·布宁骤然从狂怒中清醒过来,下一刻孩子们就包围了苏恩曦,把她缴了械,高高举了起来。
他们被捆好吊起,就像中世纪的狂信徒们把异端捆上火刑架。
布宁把长鞭的鞭梢浸湿,对奥金涅兹执行鞭刑,孩子们围绕着他数数,兴奋得像是看马戏。
这种地方竟然备有执行鞭刑的用具,不必想也知道它是用在谁身上的,这些孩子的身上想必鞭痕累累,而他们却在为新的受刑者欢呼。
苏恩曦不知道奥金涅兹是不是还活着,长鞭卷走了他的大块皮肤,把肌肉都撕裂,就在布宁准备对她用刑的时候,伪·奥金涅兹的欢呼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布宁大步流星地离去,奥金涅兹和苏恩曦对他再也不重要了,他神情肃穆,像是去赴一生一次的约会。
他原本还计划着跟罗曼诺夫家族谈某项生意,现在全都放下了,跟那个伟大的“圣子”相比,一切都不重要。
“父亲去哪里了?”孩子们围聚在修女们身边,小鸟依人的模样。
“圣子诞生了,父亲要去献上他的祝福。”修女们也是双目含泪。
圣子诞生了?以苏恩曦的智商也听不懂。听着就像《圣经》里的故事,但却是恶魔的版本。
“走啊!孩子们!让我们一起为圣子欢呼!”布宁在门边回身召唤。
修女们和孩子们爆出热烈的欢呼声,簇拥着他出门去,只剩下苏恩曦和奄奄一息的奥金涅兹吊在那里,晃晃悠悠。
***
黏液淋下的最后一瞬间,路明非举起手来遮在头顶,类似孙悟空手搭凉棚远眺的姿势。
这是他唯一来得及的自救方案,只要口鼻不被黏液封住,就还能呼吸,就还有希望。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手指头都动不了分毫,却能听见那可怕的破茧之声,就像丝绸裂开那么悦耳。
楚子航却能清楚地看到整个过程,他的脸被胶得硬邦邦,连表情都没法有,路明非却能从他的眼神里知道那一幕是何等惊艳又可怖。
“难道不给我做个现场解说么?”路明非苦笑。
“就像,”楚子航呆呆地说,“刀锋女王。”
刀锋女王?这个名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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