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家长在世的时候,心情不好会过来住上几天,他藏在这里的时候,连家族都找不到他。”
路明非点点头,原来是那只象龟藏身的泥坑,那肯定是很隐蔽的。在他不想理睬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绝对不会打搅到他。
“你不会要告诉我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你只给我们准备了一间房吧?”诺诺看向乌鸦。
“我这么有眼色的人,怎么会做这种蠢事?”乌鸦贼笑,“他俩的房间在隔壁,中间有一扇门可以互通,当然,只能从你这边打开。”
诺诺完成了自己的检查,在屋子正中间站住,看着路明非,“那你们还等什么?”
“好的好的我们走,我们这就走,师姐你早点休息。”路明非拉上楚子航就走。
“楚子航跟我住,你自己住隔壁。”诺诺以不容争辩的口气说。
“他……跟我一样是个男人。”路明非指指楚子航,又指指自己。
“首先,他不是男人是男孩,他的心理年龄只有十五岁,”诺诺冲楚子航勾勾手指,“其次,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是很不稳定,我看着他会比较好。”
路明非还没来得及说话,楚子航已经瞬移到诺诺身边去了。他从诺诺背后探头看了看路明非,显然对路明非还是有点害怕的。
他刚刚醒来的时候,路明非是个狂魔般的形态,想必这一幕还深深地刻画在楚子航的脑海里。
乌鸦上去拍拍路明非的肩膀,带着这个无奈的男人离开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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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雨还在下。
神社的房子很有些年头了,隔音不太好,大声说话隔壁就能听到。
“洗发水和沐浴露都在旁边那个木桶里。”
“要换的衣服我给你放在门口了。”
“你是属水獭的么,在浴室里待那么久?”
“吹干头发再睡,你妈没教过你洗完澡不吹干头发会着凉么?”
半个小时之前还能听见诺诺跟楚子航嚷嚷,现在彻底安静了,想来楚子航和诺诺已经睡下了。
楚子航和诺诺已经睡下了……这话说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呢?路明非心里嘀咕。
就着淅沥沥的雨声,路明非在窗前的小桌边坐下,撕开一袋薯片,就着薯片喝啤酒。
窗外是小小的花园,凋谢的菊花只剩下黑色的枯枝,像是一丛丛举起在雨中的鬼爪。
忽然间,仿佛一阵风来,烛火摇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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