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无地之所。”乌鸦缓缓地说。
兰斯洛特静了一会儿,扭头看了乌鸦一眼,“西装不错。”
“在日本,这是葬礼特定的衣服,”乌鸦说,“我这是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
海雾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闪烁的黄色光点,直升飞机立刻转向,围绕着那个光点飞行,所有人都默默地看向下方。那些戴着红外线夜视仪的人已经看清了雾气中的巨轮,它静静地停泊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机,像是一个巨型的海洋垃圾。
“我们到了,那盏黄色的灯是阿利耶夫特意留个我们的暗号。”乌鸦说。
“扫描完毕,对方是一艘俄罗斯注册的货船,排水量大约两万吨,甲板上未观察到有人活动。”冈萨雷斯说。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甲板下方的居住区里。”乌鸦低声说。
兰斯洛特举起手,“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开始降落。”
直升机破开浓雾降了下去,机头大灯照亮的区域,可见堆积如山的集装箱。
诺诺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斑驳的天花板。
她在那间船舱里醒来,外面是往复的潮声。
又是那个诡异的梦,她走在下雪的神社中,在亮着灯的空房间里找到了那件巫女服。离开白羽天狗神社之后她还是反反复复地做那个梦,每一次梦中她都会忘记自己来过这里,再一次找到那件巫女服,再一次被缠住。
说不上恐怖,巫女服缠住她的感觉,不是小虫被蜘蛛丝束缚,而是一个很轻柔的拥抱。
只是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心里就有了结。凭什么她总是梦见跟路明非“很熟”的某个女孩?这跟路明非每晚梦见恺撒一样扯淡。
诺诺可以拍着胸脯说,她对于路明非喜欢过一个跟自己有点像的女孩并不介意,更别说吃醋了,要是这种没由头的飞醋她都吃,她就该手撕屠小娇。但她怎么就手贱拿了那个小玩具呢?又怎么老做这个怪梦呢?
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启航才一个小时,这个时候醒,她今晚没准得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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