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总觉得自己能想起来，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秋意：“是。”

    苏落摸着下巴，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秋意这种情况很熟悉，好像脑子里曾经有过这样的记忆，是在哪里呢？

    苏落怎么努力回忆，可是却一直想不起来……

    忽然她眼前一亮！

    “是了！”苏落惊呼一声。

    “怎么了？”秋意不解的看着苏落。

    苏落眼眸闪亮：“我想起来了，是师父！当年师父跟我说过，移形换颜术升到一定境界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秋意疑惑的看着苏落。

    苏落握拳道：“那种境界就是，旁人就算看过你这张脸，也仅仅只是看过而已，回头想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有隐约的记忆。”

    “而且！”苏落难掩激动之色，“就算再厉害的画师，也画不出那张脸的！”

    “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秋意冲苏落郑重点头，“你的意思是，国师大人也会移形换颜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