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吃痛的嘶鸣,突然奔跑的马儿失控,前蹄一弯,马首撞在地面,公羊泰猝不提防中,狠狠的被摔下来。
“驾!”
季玄陵抓着马缰催动战马,提长矛冲向公羊泰。
公羊泰坠落战马,似巨石在地面翻滚,好不容易停下来,来不及伸手抓住长枪,一道黑影在眼前飞过,锐利的矛锋像毒蛇的信子,已经搭在他脖颈。
若他敢轻举妄动,即可命丧黄泉!
“花拳绣腿,也敢嚣张,谁给你的胆子。”
季玄陵居高临下,眼神轻蔑的瞪了眼公羊泰,喝道:“来人,把这匹夫绑了!”
旁边征战的骁龙军,得令策马蜂拥而上,将仰躺在地面的公羊泰绑的结结实实。
擒贼擒王。
生擒公羊泰,季玄陵虎目扫向杀声起伏的战场,斗志涣散的铁骑仍在勉强征战,不过,在秦军气势如虹的进攻中,已沦为强弩之末,改变不了局势。
这时,他向三军喝道:“申屠秀,公羊泰已经被擒,顽固抵抗者,杀。”
军令传给申屠秀,不过,战场内勉强征战的陇西铁骑同样听得明明白白,自家将军被擒了,自家将军被擒了。
一时危在旦夕的兵勇,恍如惊弓之鸟,瞬间斗志全无,无心苦战。
....
午夜时,夜风呼啸的荒野中,高亢的杀声随着夜风散去,荒野内尸体满布,血流成泽,无主战马散落四方。
得胜的秦军兵勇,穿梭在战场内,抓着短刀,寻找尸体,割掉尸体上的耳朵换取战功。
“王上,此战杀得痛快,公羊泰率领的铁骑尽没。”经历浴血奋战,浑身血腥味的申屠秀,飞奔抵达季玄陵身旁,不顾面容的血迹,兴高采烈的说。
“吩咐三军,收割军功时,切莫忘记拔下尸体上的铁甲,这些全是好东西。”季玄陵嘴角上扬,满意的点头点头:“尽快打扫战场,前往蒲阳城庆贺。”
公羊越穷兵黩武,陇西征收的赋税,多半被他花在军事上,尤其投入重金打造铁甲。
目前,大秦国力不济,唯有收集陇西的铁甲救急。
他日,秦国强大时,一定会训练秦国的铁骑。
“喏!”
申屠秀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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