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上的气劲如山岳坠落,压得她喘不过气,抬不起身来。
玉臂巨痛,强行支撑中,颤颤巍巍,来回发抖。
眼瞧着矛锋徐徐逼进脖颈,命悬一线时,气急羞愤中面红耳赤,黑纱下,甚至能看到她脖颈暴涨的青筋。
“这狗贼气劲好强!比林间律,陆博彦有过之而无不及。”
强行坚持中,她竟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在她对面,季玄陵持矛端坐在马背,冷峻的面孔中,勾起淡淡的笑意,一双眸子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侵略的眸光几番从她胸前划过,笑意越来越浓,最终定格在她面容的黑纱上。
叫道:“还不赖么,勉强挡住本王的锋芒。”
他的矛锋没有全力以赴,却使出六七成力道,即使类似公羊泰的那般勇将,也挡不住他的猛攻。
眼前将领毕竟是一介女流,却从容不迫的接招,算得上女中豪杰了。
“哼!”
“堂堂秦王亦不过如此,难道是银枪蜡头,一个怂包?”
公羊燕死鸭子嘴硬,肃杀的眼眸剜了眼季玄陵,冷语讥讽道。
这狗贼不怀好意的眼神,几番从她隆起的胸前掠过,此间言语戏虐,可恶,可恨....
语声出,双股剑上的气劲又重了几分!
“啊...”
公羊燕一声低喝,拼劲全力反抗,玉臂如紧拉的长弓,越发弯曲,身躯越发低矮,不得猛踩在马镫,咬牙坚持,却牵连的坐骑发哀声嘶鸣。
“驾!”
季玄陵催促战马,长矛在双股剑中央划过,发出咝咝的声响,溅出道道火星,逼进公羊燕时,突然探出阔掌,从鬓角摘取公羊燕面容的黑纱。
抓着黑纱,彼此擦肩而过。
长矛离去,公羊燕如蒙大赦,檀口长长呼口气。
转身时,却发现季玄陵正攥着一道黑纱,放在鼻尖轻嗅,柔荑快速摸在脸颊时,赫然发现遮面的黑纱莫名消失。
顿时秀面涨红,低眉垂首,琼鼻怒哼一声,忽而眼眸杀气越浓,猛地举起双股剑娇喝道。
“狗贼,你好生无耻!”
季玄陵收起黑纱,仰头盯向公羊燕,简单一眼,银甲盔戎的女将容貌,令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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