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拓没有放弃,徐徐诱导:“若公子愿意,本王提拔你做中郎将,在朝堂走动。”
“规矩就是规矩,焉能轻易改变?”季玄陵不为所动。
此时,赵拓愈发吃惊。
初见时,季玄陵收受黄金,作画作诗奉承,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对方,这厮太急功近利,没有自己的底线。
接连遭季玄陵拒绝,反而对他刮目相看。
“王爷,奴家真的喜欢!”赵宜人靠在赵拓身旁,娇声说。
另一名妃嫔道:“一个小小护卫,神气什么?”
“王爷,奴家挺喜欢。”柳香君颇有兴趣的说。
赵拓轻拍在柳香君柔荑上,略显生气的追问:“张公子,不能为本王破例吗?”
他堂堂镇南王,富甲天下,索要之物,人人争相满足,眼前青年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拒之,太不识时务了。
“再做一幅画!”季玄陵说。
混蛋!
赵拓失了面子,低声暗骂道。
瞥了眼身旁的赵宜人,又盯向柳香君等其他妃嫔,众人恰好举目相望,眼眸布满期许之色。
赵拓思索少时,钦点道:“也罢,公子为香妃作画吧。”
赵宜人父亲在朝堂担任户部官吏,柳香君的父兄执掌水师,其他妃嫔纵然出身名门大户,却不如柳家地位显赫。
大量秦军驻扎在北方边境,随时挥师南下,他需借助柳家抗敌。
“谢王爷!”柳香君欠身行礼,仰头瞥过赵宜人等女眷,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受到挑衅,赵宜人心里骂了句贱婢,奈何赵拓在旁,不敢节外生枝。
季玄陵点了点头,重新拿来宣纸铺在案台,这一次,他没有选择水彩画,拿起炭笔,在宣纸上勾勒。
素描。
他给柳香君做一副素描。
一时,不少学子围上来,目光集中在宣纸上,一个个既有欣赏的念头,也有学习的想法。
相较水彩画,素描要简单许多。
柳香君栩栩如生的模样,浮现在宣纸上时,季玄陵思量少时,特别改了李延年的诗,提笔写在宣纸上,晾干后把画寄给旁边侍卫。
赵拓接过画卷,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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