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桥?
赵拓浑身巨震,好像在抽搐,苍白的面孔骤然赤红。
鲜血涌出,呛得的他连声咳嗽。
左眼伤口处的纱布渗出血液,嘴里喷出血水。
一时,气的几乎快要窒息。
“王爷!”
“王爷!”
赵粤,赵宜人,柳香君异口同声疾呼,快步扑上去。
丫鬟抓着锦帕,擦抹掉赵拓嘴角的血迹。
柳香君急声说:“王爷抱恙,该回宫召医官检查。”
赵拓阔掌扶在软榻,打起精神询问:“何人御敌,何人御敌?”
灌口江上本修建浮桥,作为江岸南北的通道,却不适合行军作战。
秦军。
秦军竟然不惧涛涛江水,在江面修建行军的浮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夜袭灌口城,兵临长川城外,此时,若没有悍将抵抗,长川城危矣。
“禀王爷,大王子坐镇北门,林苍穹,郭慕裕,两名将军率军驻守城外两侧,形成滴水不漏的防御。”赵粤回答。
“传本王军令,让董奇钟坐镇,陶纪奚守城。”赵拓厉声说,赵昌有几斤几两,季玄陵有何能耐,他了如指掌。
赵昌守城,胜算极少。
转首瞪了眼赵宜人,冷语道:“你与张唐的事儿,今后再找你算账。”
说罢,叮咛道:“赵粤,搀扶本王去城头。”
“王上,你的身体...”赵粤顾忌的说。
啪!
赵拓阔掌狠狠拍在软榻,厉声喝道:“休要啰嗦,要等秦军杀进城吗?”
“喏!”赵粤惊愕,应声而答。
转眼间,花园内仅剩赵宜人,柳香君。
柳香君不怀好意的眸子,瞪了眼赵宜人,哼笑道:“宜妃,若我查出你与张唐作出对不起王爷的事儿,一定赐你三尺白绫。”
“哼,灌口城沦陷,你兄长孤身在安城,处境凶多吉少,谁先死,未可知。”
赵宜人毫不示弱,厉声驳斥,甩袖离去。
“你,贱-人。”柳香君气的恶骂。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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