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服归顺。
颇为识趣,不时举杯敬酒。
“王上,臣妾两人,沦为弃妇,将来需王上照顾,臣妾敬王上一杯。”
季玄陵举杯,赵宜人挪身靠近,倚在他身旁。
柳香君观之,千般不愿,万般不甘,她不愿像丧家之犬,摇尾乞怜,为讨口饭吃,又不得不强装笑意,举杯敬酒。
挪动身躯,坐在季玄陵身旁,让她像赵宜人低三下四,她做不到。
杯中酒烈入腹,季玄陵猿臂左拥右抱,好不畅快。
挥师南征,占领赵拓的地盘,夺取赵拓的女人,让他热血澎湃。
赵宜人顺势入怀,不时敬酒,任由对方占便宜。柳香君暗生厌恶,奈何越抗拒,越发吸引对方注意力。
没法抗拒时,柳香君假借敬酒,尝试甩掉搭在香肩的狼爪。
一壶烈酒见底,赵宜人,柳香君不胜酒力,俏面升起红润的酒晕,似朝阳爬上来。
含苞待放,风情万种。
好似没有尽兴,赵宜人叮咛丫鬟上酒,仍在举杯畅饮,仿佛自暴自弃,唯独宿醉,才能减缓内心羞涩。
柳香君借酒消愁,欲化解内心怒焰。
酒过三巡,食案酒壶散落,赵宜人醉醺醺的,螓首枕在季玄陵肩膀,柔荑把柳香君推进他怀里,好似铁心把她拉下水。
柳香君秀眸半睁半咪,身躯倾斜,倚在季玄陵怀里,仰头冲他一笑,小野猫似得很不安分。
犒赏三军时,将军们陆续敬酒,此时多饮几杯,季玄陵思绪半醉半醒。
抓住柳香君柔荑,醉笑说:“娘娘,酒足饭饱,该履行诺言了。”
彼此肌肤之亲,柳香君俏面生忧,羞意浮现。
欲抽回柔荑时,记起先前的承诺。
犹豫中,耳畔传来声音:“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竟被赵拓遗弃,暴殄天物啊。”
听闻季玄陵所言,回忆起赵拓所做作为,过往情景好似画轴徐徐展开,浮现在眼前。
思绪游离时,柳香君柔荑,被肆意轻抚。
一时扬起螓首,抿了抿朱唇,醉笑道:“小坏蛋,本宫才不信呢,你方才还欺负本宫呢?”
“哼!”
眼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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