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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父亲是俘虏。
“本王任人唯贤,若赵大人没有才干,也就做个逍遥散官。”季玄陵边走边说:“与赵大人秉烛夜谈,本王发现他颇具才干,治理一郡一州,都有点大材小用了。”
“谢王上盛赞,若父亲得知王上如此高的评价,自然感激涕零。”赵宜人翘起眼皮,欣喜的说。
坐在凉亭内,季玄陵打量着赵宜人:“这样的话,爱妃如何答谢?”
赵宜人晓得对方故意戏弄她,俏面羞红,埋怨道:“王上不怀好意,我才不说呢?”
说着赵宜人斟茶,端给季玄陵,坐向他身旁,却被拽进怀里轻吻。
旁边,柳香君瞧见季玄陵,赵宜人轻浮的举动,很鄙夷,不情愿,却不得不行礼。
近来,她与赵宜人时常留守侍寝,赵宜人荣升王妃,家族受益。
她不屑,却为自己叫屈。
“起来吧!”
季玄陵怀揽佳人,眼眸撇在柳香君身上。
矗在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中,柳香君浑身不自在,好似虫蚁爬过,注意到对方嘴角勾起的坏笑,她俏面渐渐泛红,仿佛熟透的苹果。
倔强的坚持自己的底线,尽管她的底线变得虚无缥缈。
“三日已过,娘娘,愿赌服输吗?”季玄陵品茶询问。
闻声,柳香君猛地扬起螓首,记起彼此的赌约。
面孔煞白,倍感无助。
三日。
漫长的三日。
从普陵城到长川城,足够一个来回了。
赵拓龟缩在城内,却未派人搭救她。
输了。
她输的很彻底。
想到信誓旦旦的坚持,想到丧失的尊严。
柳香君不愿示弱,故作震惊的说:“王爷有情有义,必是政务繁忙,暂时没有时间,他绝对没有忘记本宫。”
“瞧瞧吧!”
季玄陵从怀里掏出书信,丢在案台上。
准备一举摧毁柳香君残存的尊严,冷笑道:“瞧瞧吧,让娘娘失望了,斥候送回书信,赵拓派遣赵昌在普陵城北方,为娘娘与宜人构建衣冠冢,对外宣称你们遇害,把罪责嫁祸在本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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