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作乐,陪伴小妾时,突闻严正方的声音,袁松淫笑的面容突然垮了下来,在车厢内喝道:“严主薄,翰城乃白水郡门户,季玄陵怎会舍近求远,派军长途跋涉进攻宁阳城,主薄多虑了吧。
今你我只需领兵早日抵达翰城,与陆抗将军死守翰城即可。”
“将军,你莫非忘记主公的嘱咐吗?”袁松不露面,语声带着怒气,严正方思绪越发焦急,提醒说:“若宁阳失守,秦军得到粮草军械,今后,我等处境会越发凶险。
甚至,影响主公南征的计划。”
“是吗,严主薄如此急不可耐,不如独自领兵两万虎贲,前去驰援宁阳城!”
袁松早瞧着严正方不顺眼,行军途中,对方像蚊蝇似得整日在他耳畔嗡嗡直叫,干脆把他打发到宁阳城,眼不见为净。
闻声,严正方神色煞白。
若非袁赐千叮咛,万嘱咐,令他协助袁松,以翰城为堡垒,死死阻挡秦军的步伐。单凭袁松对他的态度,对战事的态度,袁松不提起他也会带兵离去。
与这类蠢货为伍,他也不甘心辅佐。
一时,严正方没有回应,袁松掀起车帘,瞧着对方端坐马背,面容铁青,不禁轻哼两声,冷语讽刺道:“怎么,严主薄怕了吗,还是嘴上说说,不敢亲自付诸行动吗?”
“袁将军,你执意驱赶严某离去,不怕主公怪罪吗?”严正方气恼,冷语反问。
“哈哈哈,严主薄,此事不劳你操心,对兄长某自有交代!”袁松尖酸刻薄的说,恨不得驱赶严正方离去。
前线军情紧急,严正方不愿在袁松身上浪费时间,抱拳道:“如此,请将军调拨两万虎贲,严某亲领去驰援。”
袁松趴在车窗处,向偏将高喝道:“郭源,你领两万虎贲,随严主薄星夜兼程,去解救宁阳之危。”
“喏!”
懒得搭理严正方,猛地拉回帘子后,车厢内传来淫靡的声音:“小妖精,让本将好好疼你。”
.......
宁阳,城外。
杀声震天,战马嘶鸣。
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殷红的鲜血汇聚成泽。
乌压压的黑袍秦军,沿着云梯前赴后继爬上城头,好像惊涛骇浪拍打着宁阳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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