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亲下去,她很可能是半推半就,真能成的?”
秦弈挠挠头:“不会吧,她道心坚定的。”
“和那无关,是你没手段而已,换了个花丛老手,早就得手了。”流苏继续鄙视:“还修天道、应星河呢,你若有心,完全可以试试把这颗星星摘到手里做珍藏。”
“摘星吗……”秦弈出神地想了一阵:“那会坏她道行吧。”
“会啊。”流苏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还兴致勃勃,这不是坑人吗?”
“她坏不坏道行,跟我有什么关系?”流苏哑然失笑:“什么时候在你眼里,我是个为他人着想的好人了?这道姑臭屁得要死,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我就想看她钗横鬓乱眼波迷蒙不行吗?”
“……”秦弈没回答,可总觉得真特么太有煽动力了。
流苏总能如此,句句直钩人心里的魔鬼。
真不知道如果是一个有点邪性的人捡到流苏,这干柴烈火会变成什么模样。
流苏坑人不成,倒也没失望,反而还是兴致勃勃道:“喂,如果不会坏她道行,那你想不想摘星?”
秦弈犹豫片刻,老实点了点头。
承认欲望并不丢人。
流苏笑了笑:“她无非求道,如果你代表了道呢?”
秦弈一怔。
“真到了你脚踏日月,头顶苍穹的那一天,身沐星河,星辰自然在你掌心,不摘而得。”流苏悠悠道:“所以……修炼吧,少年。”
那边明河盘膝坐在潭边青石上,默默看着手里的龟甲。
她占了一卦。
占自己的卦。
卦者算人难算己,卜卦之道从来不算自己,但这一刻明河还是忍不住,尝试着算了一下。
卦象让她根本看不明白。
或跃在渊,进无咎也。
这怎么看都是在说之前入洞府战古尸的结果啊,这还有什么好算的?
若说将来无咎,那就无咎啊。
想算的根本不是休咎啊……
可想算的到底是什么?明河自己也不知道。
她轻声叹了口气,收起了龟甲。连想算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算出靠谱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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