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到多少年后去了。
其实秦弈提到这些,初始的本意是告诉他们,你要做模具,首先需要绘画……
可嘴巴一快,全歪了……秦弈一时也有些懵逼,这歪得,已经跟书画之道与工匠之道的比较完全无关了啊,还怎么算?
果然公输鲁反应过来,勉强道:“秦师弟此言对我们很有意义,我们该承此情。然而这与书画之道有什么关系?”
秦弈梗着脖子道:“这是看书想出来的,如何没有关系?工匠也要多看书,努力提高自己的姿势水平……”
居云岫脸上露出了笑意,这真是万金油答案,亏得师弟机智。
主席台上的工匠忽然开口:“这一场是我们输了。研究几千年的巧术奇技,还要一个琴棋书画的来点醒,还有什么脸跟人比?这场我们不但认输,还诚邀秦师侄做本宗客卿,还望居师侄放人。”
居云岫肚子里乐开了花,努力维持着优雅的形象,微微一笑:“墨师叔言重了。客卿不成问题,别挖人就好。”
工匠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公输鲁也很光棍地抱拳一礼,转身下台。
秦弈吁了口气,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转头看向居云岫。
莫说她多出尘、多不在意这个“论道”,实际上当初邀他入宗的意图之一明显就是为了这赛事的。好歹作为一宗之主,多少年不参与宫中大比,她颜面也无光不是?秦弈真能给她长脸,她心中自然是高兴的。
居云岫含笑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阵子,又同时偏开了脑袋。
秦弈转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却忽然发现,坐在居云岫身边的天机子转头看了居云岫一眼,皱了皱眉。
秦弈心中一奇,本以为是郑云逸对居师姐有想法呢,这么看来该不会是他师父有想法?
这天机子辈分该是比居师姐高一辈才对吧,老牛吃嫩草啊你这是?
“秦师弟。”耳畔忽然又传来西湘子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秦弈的思绪。
秦弈转头看去,西湘子在场边笑吟吟地对他一礼:“你我再比一回,如何?”
秦弈下意识往他某处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痒生疹?
西湘子似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去处,有些羞恼地缩了一下,又道:“据说琴道有迷魂曲与安神曲,我丹道也有此效,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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