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詹姆士,“詹姆士!你怎么回事!”
用了‘詹姆士’的称呼。我们的年轻警探扯着嘴角。寇森在工作时,很少直呼詹姆士名字,而多是用姓氏。一旦在工作时间叫了名字,这代表寇森要抛开工作,进行做人道理的教导了。
“你找到他了!”寇森盯着詹姆士,“你知道他根本就是无辜的,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自责么?之前那样揣度他的动机!”寇森有些激动,这话显然不是在詹姆士说了。是安慰他自己的,“所以现在有点同理心好不好!那你那张阴沉脸丢掉!对他好一点!”
詹姆士看着自己的搭档。无辜?詹姆士深呼吸,扎克是对的,他需要一个可以交流的人,不然他迟早会憋坏的,“抱歉,我没睡好。”
寇森打量了一会儿詹姆士的脸。不耐烦的啧一声,“那弄杯咖啡去!”对着詹姆士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寇森自己倒是轻松了许多,没了教训人的兴趣,“呃。给我也弄一杯,今天我们一天又被困在局里了。”
詹姆士皱皱眉,“为什么?”
寇森走向了尿斗,动作娴熟,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上面没有移交案子,让我们继续处理。”
这点詹姆士可以预想到,查普曼.皮尔斯的案子如果移交,可能会出现许多问题,比如巡逻车上的血迹,被窃的东西被弄到哪里去了,这些都没有解决。一旦追究起来,案子虽然已经脱离了和查普曼的关系,但最终责任还在他身上。
不如让一开始就着手的两人继续处理,单纯的将案件化为警员失踪,查普曼找到了,就是案件终止的时候。就像詹姆士说的,责任更少。
“为什么我们被困在局里了?”詹姆士仰着头,盯着天花板,寇森比他资格老,起码的礼仪。
“哼。”寇森很哼声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凌晨的时候,有人来自首了。”水声过后,寇森阴着一张脸,走向洗手池,“我要把那家伙的所有东西都从嘴里翘出来!”
詹姆士抿着嘴,克劳莉的动作好快。是的,是克劳莉。詹姆士没睡好的原因,是扎克在半夜打来了电话,从那之后,詹姆士的脑子就一团糟,无法入睡了。
电话里的扎克可能是宵夜吃多了,精神抖擞的啰嗦了快半个小时。大意就是,他离开阁楼后,去了克劳莉那里,在对万德尔的逃离事件收尾后,抱怨了一句不知道该用什么让詹姆士不讨厌的方法,来让东南部的帮派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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