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了一个更快，更好的办法，来检验诸位授课能力！”

    “那就是……【灵智留存】！”

    康堂主介绍道。

    “灵智留存？那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灵智，听说是五星书画师才有的能力，能让画作中的人物，具有灵智，自主吸收空气中的灵气，存活很久。”

    “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这是书画的第六重境界！”

    “是啊，录实、灵动、意存、惊鸿、化灵、灵智……能做出这种级别的作品，已然达到五星书画师地步。整个万国城都没有一位！”

    “既然灵智是五星书画师的能力，灵智留存是什么？又怎么对教书育人进行考核？”

    ……

    下面悄悄议论，一个个都露出奇怪之色，似乎不少人都不明白，所谓的灵智留存什么意思。

    就连张悬也皱起眉头。

    唯独若欢公子听到这个内容，脸色一喜，兴奋地拳头捏紧。

    他是四星书画师，考核相关的内容肯定是占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