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现在全在工会总部呢。他们说了,你有事情先忙你的,但今天不论等到多晚,他们都得要个结果。”哈依声音急迫的说道:“这帮人明显是让你拿库察开刀啊,他们在借题发挥。”
“他们想发挥也得有题啊!”阿明仔脸色阴沉的回应道:“库察如果不这么搞,他们能抓住咱们的把柄吗?祸是自己作的啊……!”
哈依无言以对。
“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找库察。”阿明仔扔下一句就往外面走。
哈依看着阿明仔的背影,突然喊了一句:“阿明仔,当初你说的,我们是兄弟……有祸一起扛,有钱一起赚的啊!”
这一次,哈依没有称呼阿明仔为会长,而后者听到这话,只在门口停顿一下,就步伐果断的离开了病房。
……
晚上九点多钟。
库察一个人正在警局旁边喝着闷酒,今天他那一跪之后,已经跪没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他心里郁闷到了极致,有火没地方撒。
汽车停滞,阿明仔缓缓走了下来,来到了大排档的酒桌旁弯腰坐下,而保镖和司机都在车上,没有跟过来。
“……我陪你喝一点吧。”阿明仔沉默半晌后,抬头看着库察说道。
“这酒你喝不出我的滋味。”库察此刻依旧穿着病号服,裤子上还有伤口崩裂时留下的血迹。
“为什么这么干啊?”阿明仔皱眉问道。
“为了钱啊,这还用说吗?”库察低头继续倒酒。
“你就急这一时吗?钱以后赚不来吗?!”阿明仔再次喝问道。
库察抬头看了一眼阿明仔,笑着问了一句:“你告诉我,老子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跟你一块造反,为的是什么?你当上会长了,辉煌了,光荣了,可总得让我们跟你屁股后喝口汤吧?工会的资源全部是你说的算,你随意调动,但我有这个权利吗?你甩给我一个赌场,要求出业绩,可我争不过盛世万豪,你让我怎么办?我要不想点办法,那我不下课了吗?我下课了,我还能拿到大钱吗?”
阿明仔闻声沉默。
“你刚上位,需要平复工会其他派系的情绪,所以稍微踩点线的事儿,你都不让我们干。可你想过我们吗?啊?阿明仔!”库察拍着桌子喝问道:“你是会长,你出门有专车,能配八个保镖,但我们他妈的有什么啊?没造反之前,我这个工长一个月能拿一万块人民币的工资,但我能搞到五万块钱的油水。可跟你造反之后,我开三万的工资,但一分油水都不敢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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