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给小彭递点,让这个姓郭的抓的人!”马克瞬间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系。
“不管是谁,这个鬼要他妈让我抓出来,我一定剁碎了他!”九哥闭着眼睛,攥着双拳,声音极其悲恸的骂了一句。
……
江B区,高宇坐在车内,拿着电话声音颤抖的问道:“照……照片拍了吗?”
“他是不是左腋下有一块胎记?”涂啸绅反问了一句。
“……对!”
“我让小彭的人仔细核对了一下,死在黑诊所里的那个,就是高翔……!”涂啸绅叹息一声回应道。
“啪!”
高宇闻声后紧紧攥住手掌,强忍着眼泪,声音颤抖的问道:“……怎……怎么死的?”
“别问了。”涂啸绅理解高宇的心情,所以不想过多叙述高翔的惨状。
“是老九他们打死的?”
“……不是,是自杀的!”涂啸绅没有在这种事儿上玩小伎俩,而是实话实说的回应了一句。
“艹你妈的……!”高宇听到这话后,情绪更加控制不住的骂了一句:“高翔是不想让自己活着落在他们手里,怕老九拿他威胁我!”
“小宇,你们哥俩是为了我的事儿,所以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能补偿的就一定补偿!”
“命都没了,我不需要任何补偿!”高宇靠着座椅连连摇头,声音沙哑的说道:“我要你手里两个人!”
“谁?”
“就79当兵的那两个!”高宇目光阴沉的回应道:“老九,沈天泽,马克,还有那个老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太平区某街道上的眼镜店内,陆相赫笑着冲吧员问道:“你这儿能不能帮我把镜架后面的两个腿之间做个皮带!”
“……为……为什么?”柜员一愣。
“哦,我没事儿陪我媳妇早晨跑步,眼镜有的时候会掉下来!”陆相赫说这话的时候,是满脸幸福的,就感觉好像晴晴还活着一样。
“先生,我们没这么做过啊!”柜员摇了摇头。
“哥们,你要怕眼镜掉下来,那你备一副那种登山防风的近视镜多好啊?那玩应拿炮轰都够呛能掉下来!”另外一个小伙子龇牙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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