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我判死……沈天泽,我他妈的帮没帮过你?……可你关键时刻……为啥就没帮帮我爸呢?为啥啊!……没意思啊,没意思……这就是个没意思的社会……一点人情味没有了。”
吧台内,服务员姑娘趴在桌子上,皱眉看着陆涛,也不敢劝,更不敢撵他走。
一瓶酒喝没了,陆涛就再要一瓶,姑娘一看他再喝下去可能就得喝死,所以就给白酒瓶子里倒了水,但陆涛竟然没有发觉,只继续往嘴里灌。
一直到半夜两点,陆涛终于醉的不省人事,身体从凳子上滑落,扑咚一声就倒在了瓷砖地上。
姑娘原本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所以听见动静后吓了一跳,从吧台内看了一眼陆涛后,就有些胆怯的走出来,伸手推了推他:“有没有家啊?!给家里打个电话啊?”
陆涛一动不动,宛若死了。
姑娘叹息一声,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这可咋整,你说!”
话音落,姑娘弯腰翻出来陆涛的电话,但发现他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扭头扫了一眼四周后,店里又实在不能留他,因为明天一早老板四点多钟就要来这儿进菜,如果被他发现了,那自己饭碗就得丢。
斟酌再三后,姑娘回到厨房内,从里面找出来四五条那种平时蒙蔬菜的军绿色厚棉被,随即走到饭店门口,找了背风的胡同将棉被铺好,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给陆涛拽了出去。
一切弄妥之后,姑娘换上了衣服,背着廉价的背包,迈步就奔着街对面的宿舍走去。
胡同内,露宿街头的陆涛,在翻身的时候突然闭着眼睛喊了一句:“傻B!”
姑娘吓了一跳,站在路对面回头。
“艹你妈,陆涛,你就是个傻B!”陆涛再次喊了一句。
姑娘闻声叹息,转身就进了小区。
胡同内,潮湿阴冷,老鼠在四处觅食,甚至还从陆涛的被窝钻过,但他浑然不知,只闭着眼睛说着梦话:“谁都不能信啊……谁都不能……没……没朋友……没家了……!”
……
第二日一早,太阳高照。
陆涛头疼欲裂的从胡同内醒来,扭头一看离脑袋不足五米远的地方就有一泡人屎,他咬了咬牙,足足缓了三四分钟后,身上的酸疼才减缓一些。
起来后,陆涛站在小饭店旁边,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经过,随即不自觉的就顺着窗户向饭店内看去。
那个女服务员正在忙活时,无意中双眼扫到窗外,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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