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雾,而且柜子上的音乐盒内一直放着不轻不重的舒缓音乐,听着很舒服,所以这里的环境是外面根本比不了的。
桌子的正南角,坐着一个头发半白,满脸老人斑,且长相很普通的老头,看着得有六十岁左右了,拿牌九牌的时候,动作都已经很迟缓了。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门口负责照管赌局的“工作人员”,回身喊了一句。
平头小伙推门而入,笑着冲照管的人说道:“我找我家老爷子说点事儿,急事儿。”
“玩着呢,不能上桌说。”
“对,规矩我懂。”平头小伙立即点头应道:“我在沙发旁边等着,他们玩完这一把我再过去说。”
“行。”照管的人点头。
大约两分钟后,一把牌九推完,照管的人才走到桌子旁边说道:“十六把牌了,先歇五分钟?”
“行,歇一会,活动活动腰。”
“我上个厕所。”
“……!”
话音落,桌上的几个人站起身就各自散去,准备先歇一会,而那个平头小伙趁着这个功夫就走了过来,站在满脸老人斑的老头旁边说道:“倌爷,情况怎么样?”
“妈的,牌风顺,想送钱都送不出去,随便一摸就七八点。”老倌点了根雪茄回应道:“输了不到十万。”
“咱可输了一周了,不问问老板啥时候开大局啊?再这么弄下去,咱就坚持不住了,一百多万可造进去了。”小平头低声说了一句。
“小兔崽子,你才出来跑几天局啊?老实眯着吧。”老倌眉头轻皱的回了一句。
小平头青年一看老头有点不乐意,顿时岔开话题说道:“倌爷,四C来电话,说有个叫小松的人找你。”
“谁?”老倌一愣。
“小松,他说是你徒弟。”小平头青年说到这里,顿时抻着脖子问道:“可,我咋不记着自己有这样一个师叔呢?”
“这个狼崽子竟然给我打电话了。”老倌眉头轻皱的回应道:“他肯定遇到难事儿了。”
“咱用给那边回个信儿吗?”小平头青年又问。
“狗日的狼崽子,端了我的饭碗,逢年过节连个电话都不打。”老倌皱眉骂道:“不理他。”
“好。”
小平头青年点了点头后说道:“那我先走。”
“嗯。”老倌点头。
话音落,小平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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