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都听到了,这可是专门为盛从枝备孕准备的,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哪里需要喝这种东西?
“听话。”裴千芸加重语气。
傅东亭没有说话,却放下筷子,眉头紧皱。
餐厅浮着一层诡异的气氛。
傅雨婷迫于压力,只好端起汤碗。
刚靠近,那股怪味就逼的她喉头一阵恶心,差点要呕出来……
而傅延从始至终面带微笑。
镜片后,一双漆黑的丹凤眼却冷若冰霜。
最后,傅雨婷捏着鼻子,才将那一碗汤药全部喝完。
饶是如此,也苦的她鼻子酸涩,眼睛通红。
傅延这时再度开口,“原来这个补药这么难喝啊。”
傅雨婷立刻诉苦,“真的太难喝了。”
傅延点点头,“既然如此,大嫂,以后就别给枝枝准备了。”
说完,他再度一笑,“免得我看了心疼。”
裴千芸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温婉慈祥,“好,以后你们夫妻俩的事情就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操心了。”
除了傅东亭,傅家其他两个男人何等精明,脸色渐渐凝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吃完晚餐,裴千芸就被丈夫叫去问话。
傅老爷子则示意傅延跟他去书房。
……
“你今天特地回来,就是为了给你嫂子一个下马威?”
书房里,傅老爷子拿着烟斗敲敲桌面,“阿延,都是一家人,有些事不要弄到台面上来,伤了和气……”
“爸你是觉着,假装的和气比一条人命还重要?”傅延打断。
傅老爷子动作顿住,“不过是一碗补药,怎么就闹出人命了?”
“爸是真不懂呢,还是装不懂。”傅延蔑笑,“那根本不是什么补药,而是打胎药,就算枝枝现在没有怀孕,喝多了也会伤害到子宫。”
“二媳妇现在外地拍戏,分明没有按照千芸的吩咐喝药,你又在担心什么?”
“枝枝没有喝,是因为她暂时不想给我生孩子,而不是她聪明到知道傅家会有人想要害她。”
“……”
书房里是一阵持久的沉默。
傅老爷子长叹口气,“阿延,爸今年七十六了,也没几年活头了,我只希望你能在傅家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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