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继续摇头。
大宋三冗的弊病之下,堆积出的一个副产品就是各个系统之间,架屋叠床,条贯法度交织纵横。
别说一般人了,就是一般的大臣,也未必搞得懂各个系统之间的制度、条贯、成法。
所以……
赵煦心里面已经有数了。
这个李雍啊,也是个棋子。
而且,恐怕在一开始他背后就有人。
而且,恐怕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被人包装好了。
这是一颗毒饵。
可能是用来对付章惇的!
赵煦想起了石得一汇报里,李雍第一次上告的状纸送到都堂,刚好当天是章惇轮值的细节——怎么这么巧?
还好,章惇没有咬钩。
不然,但凡章惇当时没有去仔细察看堂薄、告身。
一旦他接了下来,却没有让都堂回避。
那么章惇就会惹上一个麻烦。
“是了……”赵煦呢喃着,想了起来:“段处约乃是段继隆之子这个事情,那李雍没有写在状纸之中……”
显然,在一开始,他们就是冲着章惇去的。
然后,才变成了开封府。
这样一想,赵煦眼前豁然开朗,一切疑问都有了解释。
李雍为什么能从去年十一月开始就一直在汴京城死磕?
一个普通的商贾有这个胆子吗?
怕是汴京城里的大商贾,也没有这个胆子,敢和已经显露出偏袒苗头的开封府死磕。
照道理,这样的事情,一般人都会知难而退。
可那个李雍却浑然不惧,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到衙。
他好像根本不害怕。
这是个死士!
他是抱着火药包来的。
而且,他能在汴京城和开封府一直耗,甚至耗到上诉大理寺,等大理寺那边也判了他诬告后。
人家一纸诉状,直接越级告到了御史台。
而且,御史台还收了他的诉状。
不止如此,而且还是左谏议大夫孙永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