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正规的了,却依然和那些正街上的比不了。
在进去后,碍于他身份尊贵,老鸨战战兢兢,不敢打扰…胧也没有让游女服侍他,只是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听着整栋木制阁楼内的杂乱之声。游女不是艺伎或歌姬,艺伎是真正卖身的,艺伎与歌姬偏向表演性质。
当然,凡事都有一个价格,只要你出得起钱,其实都一样。
小小的厅内,一二层都是一间间只靠一块门板隔起来的和风厢房,里面传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动静。
只待了不到一个时辰,胧就见到了人性作为丑陋的一面。
一名衣衫褴褛的女人连轴转,服侍了一位又一位的客人,有一些是落魄的武士,还有一些纯粹就是酒鬼,甚至是行乞者。能出没在贫民窟的,不会有什么贵族、有钱人…女人要接待的,都是下三滥。
她就和一个机器人一样,不断被蹂躏、折磨,一些客人还有特殊的癖好。
她的眼神已经麻木了,没有光。
胧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筛掉了。
不行。
这个女人的灵魂异常脆弱,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她的意志已经屈服于这种现状,直白点讲,就是认命了。
这种人是不可能承载住其他意志的。
他要找的,是那种不甘,想要反抗,哪怕屈服也是被迫,或隐于一时的家伙。
“走了。”
又看了一会儿,胧在老鸨的恭送下,起身离开。
接着,他又来到了一处地点。
紧邻游郭不远。
名字叫八两。
这里是苦力聚集之处,所谓八两,指的就是贱民,不值钱的人。
胧的出现,使得道路上行走的人纷纷避让。
步法穿梭间,胧一样看到了底层的压迫。
小到十岁出头,大到满头白发,所有人都在努力干活…有一位少年骨瘦嶙峋,却身负上百斤的木箱,在走动时,不慎摔倒,导致货物破损。紧跟其后,就是监工手持长鞭,疯狂抽打。
像是要将少年活活打死一样。
偏偏少年不气不怒,反而满嘴谄媚、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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