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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柳暗花明又一村(2/3)



    和爱丁顿不同,卢瑟福身上还保持着看老牌物理学家的做派,崇尚“物理学是一门实验的科学”。

    他还曾经说过一句名言:“一个彻底的实验抵得上这世界上所有的理论,即使这个理论是玻尔的。”

    玻尔于去年年底和爱因斯坦一道获得了诺贝尔奖,是卢瑟福最出名的几个学生之一。

    重视实验不代表他轻视理论,送走了爱丁顿,卢瑟福就拿着论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爱丁顿的一席话反而勾起了卢瑟福的好奇心,他也想瞧瞧能被爱因斯坦这位正当红的同行看中的人,究竟有几把刷子。

    刚看了一个开头,就让卢瑟福顿生一种夜深忽梦少年事的感慨。

    从卡文迪许实验室毕业之后,卢瑟福本打算留在剑桥谋个教职,没想到却被自己的老师汤姆孙发配到了大西洋对岸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

    之所以说是发配,是因为在二十多年前的十九世纪末,欧洲的学术中心地位更加不可撼动,美国已经算是不入流的小表弟,加拿大和美国比起来,则是更加的不入流。

    到二十多年后的现在,对这件事卢瑟福还一直耿耿于怀,始终认为是卡文迪许实验室的排外情绪作祟,欺负他是一个外国人,阻碍他在剑桥获得教职。

    不过在麦吉尔大学,卢瑟福倒是因祸得福,他聚集了一批富有活力的合作者和学生,开展了不少有创造性的科学研究。

    陈慕武在论文开篇提到的几个名字,亚瑟·伊夫、大卫·弗洛兰斯和约瑟夫·格雷,都是卢瑟福在大洋彼岸时期的伙伴。

    对于这几个人的研究,他也或多或少的有所了解,其中就包括这个伽马射线的散射问题。

    从1904年散射后的伽马射线变软现象被伊夫发现,到1913年格雷重做试验得到了准确的结果,虽然期间卢瑟福离开了加拿大来到曼彻斯特大学任教,但他一直关注着这个实验,和麦吉尔大学之间的通信从未间断。

    实验事实明确地摆在物理学家面前,可就是找不到正确的解释。

    爱丁顿送来的这篇中囯人的论文,竟然给出了这桩物理学悬案的理论解释?

    卢瑟福迫不及待地继续读了下去。

    论文不长,理论知识也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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