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值钱呢,所以就随便路过丢了些火把,没特地去烧。”
但甘宁不是贪么,临时把停在外面民船码头上的粮食都抢了,这些粮船航行得就比战船慢,桥蕤筹了百十艘小走舸杀出水寨时,勉强还能跟甘宁慢慢拉近距离。
“谁敌袭?刘备的兵吗?”
一番追击闹剧,终于如此收场。
应该是等刘勋到了之后,就要带上这些粮船一起出征,都是给刘勋大军打广陵吃的。我看全烧了也可惜,加上水手有富余,就随手顺回来了。
旁边的士卒这才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看到将军捂着流血的伤臂面露痛苦,顿时大惊。船上还有一名曲军侯,是桥蕤的心腹,连忙高声呐喊、打火号,让其他追兵全部撤退。
庞大的楼船因为火势和升帆,就这么随波逐流乱撞让火势蔓延开来,还把狭窄的濡须水水道堵住了一小部分。
然而,甘宁非常托大地让战船殿后,保护粮船先走。看到有追兵,他立刻吩咐手下先示弱、放近了再打。
“点火,砍缆绳!”
桥蕤的三条大楼船,原本是纵列沿着濡须水西岸泊位停靠的,短短两盏茶的工夫,就变成了前后交错、把濡须水航道拦腰横截。后面的水军虽然已经反应过来,开始反扑,却堵在小河里出不来。
而从长江拐进濡须水后,才是严密设防的水军营寨,战船主要是停在濡须水沿岸的泊位上,而不是长江边。
但甘宁用来放火的都是走舸,换掉的至少是艨艟斗舰,那还是非常赚了。
一边下完令,那心腹曲军侯还过来安慰桥蕤:“将军放心,我军虽有损伤,但你力战退敌负伤,追歼来犯之敌数千,刘将军肯定不会问罪我们的,哪怕闹大了也有得解释。”
原本起到防御敌袭作用的水寨布局,现在却成了堵自己人的累赘。
一些胆子大的袁兵还猛然一跃,跳到已经离岸的粮船上,但这种行为显然是不可复制的。
看到这一幕惨状,他也是脸色铁青,表情如丧考妣,阵阵血冲脑壳。
“将军受伤了!且饶过那些狗急跳墙之贼!穷寇勿追!”
浇了桐油的火船,给我盯住桥蕤的楼船围住放火,再跳帮砍断碇石缆绳,一旦楼船烧起来,随波逐流,其他船就被堵在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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