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北,当如何是好?”
费祎说话间,他与众人不由看向吕蒙。在关羽北上新野后,吕蒙已是襄樊大军的主帅,负责围困襄樊。今西部防线出现纰漏,他必须想办法解决。
感受到众人热切的目光,吕蒙负手背腰踱步于帐中,说道:“张郃用兵机变,善料战势地形,是为贼之名将,非庞将军所能御。如我昔时之语,我欲领兵西进,专御张郃。”
“将军西进,何人坐镇襄樊?”
闻言,费祎眉头愈发紧皱起来,说道:“君侯坐镇新野,将军若引兵西进,襄樊大军何人可主?以祎之见,襄樊不下,战事不休。今将军不如委派偏将益兵西进。由将军坐镇中军,力破襄樊二城。”
“不然!”
吕蒙踱步微叹,说道:“襄樊难以促下,而敌军之势甚急。眼下形势之重,不在襄樊,而在黄阪与新野。张郃非是凡将,将兵多智。今黄阪若失守,及张郃至襄阳,则形势非我国所能掌控。”
吕蒙作为仅次于关羽的大将,他必须判断出今下形势,何处为重中之重。
相较早期围困樊城是要事,当下北魏调集中兵反扑,欲攻破外围防线,解襄樊之围,当是以阻敌为要事。故而一旦阻击不住张郃,让北魏军士冲到襄樊城下,形势将会骤变。
今外围防线重要,吕蒙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必须率军西移,亲自阻击张郃,而非蹲守樊城,硬啃城池。
“将军既往黄阪,那襄樊大军交由何人主持?”
费祎神情焦虑,说道:“如将军之言,今下是以新野、黄阪为重,襄樊为次。然襄樊却亦是根本,襄樊不下,则战事难平。若襄樊战事有变,则又生变也!”
吕蒙迟疑少许,说道:“按脚程言,庞都督不日将至新野。今可书信与君侯,让君侯自决是否让庞都督南下,坐领襄樊,指挥军士攻城。”
继而,吕蒙补充说道:“我领兵西进之,主将未至之前,可由君义将军坐镇襄樊,从旧时布置。”
“君义将军?”
费祎愣了愣,继而看向士仁。
“嗯!”
吕蒙向士仁拱手致意,说道:“士将军追随陛下多时,身经百战。今我走之后,由士将军依我旧时布置,领兵围城,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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