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来,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头鼓凸出来含在嘴里,像婴儿吮奶那般频频地舔咂。
厨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颈,地闭了双眼欢叫着:「哦嗬嗬……好痒……好痒……」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恼一齐抛到了九霄云外,尽情地享受着这如暴风骤雨般的前后的夹攻,双手张牙舞爪地寻不着搔扒之地。
克军将头埋在女人后颈上凌乱的发丝里,瓮声瓮气地叫道:「原来是个惯事的骚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干……干……」一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来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奋抽动,肉穴里的淫水飞溅着,发着「啪嗒」「啪嗒」的脆响声,和喘息声舔、咂声混在一块成了美妙的乐曲。
乳房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时候,我松开了双手低头往大张着的肉丘上一看,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里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贴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寻着了那条离开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缝联合的地方按着勃起的肉丁儿挨磨。
女人浑身筛糠似的战栗着,将腰肢儿扭得跟水蛇一般灵动,口里浪声直叫唤出来:「哎呀呀!我的天!……痒啊……痒死了!」「呼呼……」克军的鼻孔里喘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犊子,他在粗声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下面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狂响。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被子早缩到了床头,大旱的腊月里,屋子里一点也不觉冷,在三人间反而流布着异同寻常暖气。
除了我之外,他们两个的身上热气腾腾地早蒙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摸上去滑不溜手的。
克军紧咬牙关,就像一头浑身劲力十足的牯牛,没天没日地冲撞着,昨晚怎么就没见他这般生猛呀!我的心里不禁涌出一丝嫉妒来,看他现下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不知道要干到啥时候才是个尽头呢!「就这样……别听下来!呜呜……唔唔……唔……」厨娘的浪声欢叫依然变成了甜美的呜咽,就像那粘稠的麦芽糖一样将我的心窝糊弄住了,听得出来她对克军很是满意,「姑爷……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这样没腔没调地呻唤着,不大一会儿,猛地把头往后一甩,就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到了……到了啊!」克军在后面低吼一声,急急地抽了几下,猛地撞在女人的屁股里贴着,让肉棒往穴里尽力地生长、生长……眨眼间,两人就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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