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得可以,真真的傻瓜蛋子哩!还当成真的要吃奶了,要咂出奶水来才算数!」「那时候确实是不懂嘛!见都没见过,你说咋弄?就是贪图那香喷喷的味儿,一直舔呀咂呀地不松口……」马车夫分辨道,「嘎嘎」地笑了两声又接着说:「舔得女人都烦了,嗲声嗲气地质问我:'你个狗日的,就打算这样咂到天明?',一句话把我搞蒙了,放开奶子后,木木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咋弄!「「真有你的!」克军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笑声很好地掩饰了他浊重的呼吸声,粗大坚硬的肉棒在我的掌心里「突突」地跳动不已,龟头上滑下一些黏黏湿湿的水来,濡湿了我温热的手心,「那……你是咋弄的?究竟日了没有?」克军沉声问道,一听到这个赤裸裸的「日」字,我的心便随之震颤了两下,屄里「簌簌」地闹腾开来。
「就算想日,也不知道咋日哩嘛!」马车夫懊恼地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手足无措的境地里,让他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味道,「这婆娘是个能手,直接伸手来解我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揪住我的命根子抖弄起来……」他淡淡地说,「窸窸窣窣」地一阵细响,「嗤啦」一声划了跟火柴点燃一根烟放在嘴唇中间。
在这个难得的间隙里,我已经在棉被底下将裤子解开来褪到到大腿上,伸下手去在穴口一摸,早淅淅沥沥地流出好些水来了。
克军一边揉我的奶子一边说道:「听你这么说!这怕是个会家子哩!你就不怀疑她和别人干过?」「我咋不知道呢?那时候家里穷,平常人家黄花闺女看不上我们这种家底,迫不得已娶的二婚嫂,」马车夫无所谓地说,吸到喉咙里烟雾呛得他连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才接着往下说:「一开始我还有些害怕!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才害怕的,直到那家伙被这骚货抖弄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条条的爬到我身上来的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见了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骚货是忍不住要日了呗!」克军想当然地说,忘记了马车夫那时候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
我瞅着他在说话的空档将他的手从我的胸口上一下子抽出了来,从棉被里翻爬出来蹲在车厢里的稻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在浓重的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微光,一阵冷风蹿进车厢里来,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哪里见得这种阵仗?被压在身下动都动不了,连起都喘不过了,只能由着别人弄,爱咋弄咋弄,我也管不了!」马车夫无助地说,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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