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顶多也就分点边边角角,无伤大雅。
至于对方想耍横的话,那更是没事,别提福泽家这帮咸蛋一拥而上了,就北原秀次一个人就能把这两个人打得出家里滚出去,完全不怕。
北原秀次目光炯炯,严阵以待,目前福泽家的利益也和他切身相关,就算不为帮助这帮咸蛋,他也不想有人跑来对店里的经营指手划脚进行干涉,而冬美也默认了他当家作主,挪了挪半缩到了他后方重新跪坐好,以他马首是瞻。
福泽直炳其实已经找过家庭裁判所了,想拿到监护仅,只是没收获。在他来之前铃木乃希已经托关系把事儿办了,还办得很稳妥,文书俱全,他除了重新申诉一时改变不了,而拖到冬美十八岁更没他什么事儿了。
又眼看现在动之以情但侄女们不吃这一套,还抬出了一个老爹指定的家庭看护员,更是没地挑理儿——在日本女婿守家再把家传给正牌继承人也是常见的事,直接继承家名家业的事也有很多,不稀奇。
他犹豫了一会儿,直接说出了跑来的根本目的,轻声道:“这间祖屋由大哥继承我没意见,但我们也是福泽家的一分子,那个的收益我要一半……至少一半!”
可以商量的,三分之一也行,毕竟他是次男,自小也受得福泽家的传统教育,倒没觉得被大哥占了大头有什么不妥,但开口不能弱了气势,先要一半再说。
北原秀次肚子里想了半天对策,想着尽量不起冲突的把这两个人赶走,没想到他突然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那个是哪个?
他转头望向冬美和春菜,而冬美已经恼怒道:“居酒屋的收益你要一半?凭什么!”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家伙吗?这店是我们自己开起来的!用的是祖屋不假,但你又没出一分力,凭什么分一半?
福泽直炳皱眉道:“我不是在指居酒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一间小店收益还不值得他从九州专门跑来,他现在混得其实也行。
冬美看了看春菜,疑惑道:“家里没有别的收益了,除了店还有什么?”难道想分北原的租金,但那是象征性的,他连钱都没交过,顶多帐上走一走,更何况根本也没两个子儿啊!你用得着从九州跑来分这个吗?
福泽直炳不耐烦了,也不顾什么叔侄情谊了,撕了脸皮直接叫道:“就是那个,你不要装蒜!”接着他反应了过来,有些欣赏的看了冬美一眼,对北原秀次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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